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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对比,香草眉头越拧越紧。
所以,晋安跟了二爷那么多年,为什么连皮毛都没学到一点?
想着昨晚吃夜宵时,晋安居然和她抢最后一块烤土豆,香草整个人都不好了。
晋安察觉不对,趁着添菜的功夫,悄悄走到香草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香草气呼呼地瞪他:“今晚你别想上床!”
晋安:“……”
次日一早,楚砚母子就要踏上返程的路了。
柳氏抱着温时宁,强忍着泪道:“好好的,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温时宁小脸埋在她肩窝里不说话,也不起来。
柳氏愈发鼻酸,轻拍着她的背哄道:“等楚砚的亲事定下来,等安安大一些,奶娘就来陪你……说不定还能和秦嬷嬷一起帮你们带孩子呢。”
温时宁还是不动。
察觉到肩上的温热,柳氏也没忍住,眼泪扑簌簌的掉,玩笑说:“好了,时宁乖呀,你再这样,奶娘可就真不走了呀。”
温时宁瞬间将她手臂也抱住。
一群人看着,只觉得他们的二夫人又萌又可爱,又令人心酸。
平时的她总是风风火火的,好像没有做不到的事。
但其实,也还是个渴望被人疼爱的孩子呀。
离别的气氛有些伤感,楚砚这边与傅问舟道别后,对视一眼,双双来救场。
楚砚摸摸温时宁的头,故作轻快道:“你该不会是哭了吧?那我回去
可要说给安安听,她的姨姨是个小哭包。”
温时宁蹭地一下就起来了,奶凶奶凶地道:“你才是哭包!”
楚砚失笑:“可不许揭人短……好了,只是短暂的分开而已,又不是不见面了。乖乖听二爷的话,嗯?”
听得出来,已然是兄长的语气了。
温时宁瘪着嘴,点了点头,带着哭腔道:“奶娘,你可要想我呀……你还要经常在安安面前提起我,这样以后见着了,她才会认得我。”
柳氏抹着泪说好。
眼看二人就要抱头痛哭,楚砚赶紧将母亲扶上马车,最后朝着傅问舟和众人一拜。
“各位保重,告辞。”
目送马车远去,温时宁恹恹的,有些可怜,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傅问舟一个眼神,众人识趣地散开。
“时宁。”
傅问舟拍拍他的腿,温柔地唤她:“过来。”
温时宁有些犹豫。
二爷的腿虽然已经完全消肿,但她还是不忍心。
傅问舟索性伸手一拉,温时宁便跌进他怀里。
他个头其实很高,这段时间又养的很好,身体比以往壮实了些。
温时宁呢,身形瘦小,骨头又软,被他这样抱着,小小的一只,毫不费力。
傅问舟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哄孩子似的道:“时宁若是心里难过,想哭就哭,我替你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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