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憋在肚子里的话从兴奋变得沉闷,没必要再瞒,祝筝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昨日遇到亓山君的经历。
特别强调了一样的佩箫,一样的眉眼……
容衍听得沉默下去。
直到祝筝仰头拍拍容衍,“你吹首曲子好不好?”
他才发觉自己出了神,“想听什么?”
祝筝:“什么都行。”
今早她特意嘱咐容衍带着自己的紫竹九节箫,以为能作为相见相认的信物。
但现在也派得上用场,他这把箫音色清朴,也许一响就能传到山谷底下,引来知音之人。
容衍默了默,看向祝筝乌黑泛光的眼睛,满怀着惴惴不安的期待,于是从身上解下了佩箫,递到唇边。
悠扬的音律随之溢出。
他吹的是凤还巢。
曲调起伏,像被风拂动的软绸,摩挲过亓山千年不变的云和露,草和木。
丝丝缕缕,飘荡进空幽不见底的山谷之中,山谷报之以柔而沉的回声合奏。
一曲毕,回声渐消。
两只雪白的云雀从树梢上掠过。
祝筝想象中的亓山君踏云而出,与容衍相会的情景并未发生。
容衍见祝筝脑袋渐渐垂下去,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怎么了?”
祝筝莫名有些鼻酸,把脸埋进了他衣袍里。
“我以为……”
她没有说下去。
容衍知道她想说什么,一只手揽着怀中人,一只手慢慢摩挲着箫尾的纹路,指节用力到泛白。
这些被他抚摸过无数次的纹路,或许不是鱼鳞,而是层叠连绵的山谷么……。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自然,没有答案回应他。
但容衍心中很是平静。
这个答案曾经困他扰他,在无数个深夜中思索过千百遍,几乎伴着他的整个年少。
现在,居然不再在乎了。
就像他从前谈不上喜欢“容衍”这个名字,但那夜他坐在婚书前,思索良久,最后签下的却是这个名字。
容衍。
不做承壹,他不会是现在的他。
而一直做承壹,此生便遇不上她。
师父说过,一座山的外面,是另一座山。一条路的尽头,是另一条路。
适逢天赐机缘,他的路通向了成须山,通向了裕天观,又一路穿越苍山青川,江湖河海,徘徊过无数个分岔支路,每回都赌对,才走到了与她相遇的那一天。
天高云淡,群山静穆。
许久,祝筝才接受了奇遇之所以叫做奇遇,想必就是可遇可不可求。
她仰起头,语气发涩地问,“你会不会以为,我是骗你的。”
穿越三年,长在乡间,有母无父,不见大千。就在张寿安心种田教书的时候,有一天,一队车马造访,给他带来了一个未婚妻。当清俊闲雅的温厚乡下小郎君遭遇美艳任性的颜控千金大小姐,鸡飞狗跳的故事开始了。...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地球元气复苏了,但这真不是地球灵气复苏的故事,而是一个流浪宇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