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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这孽障,还敢攀咬你妹妹!”
端王看向角落里的聂行舟,“太子,太子!你倒为我说句话啊!我曾将经验传授过你!”
皇帝脸色僵住,什么?
太子不肯纳妃,他。。。。。他不会也爱人妻吧?
聂行舟忙否认,“不不,父皇!儿子没有,真没有!”
他越解释,皇帝越怀疑,闷得胸口生疼,一个个的!
想哭,更思念小女儿了。
博陵。
这几日陆峤就没闲过,忙着审问犯人。
因着前几日的酷刑威慑,嫌犯们再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般,有什么交待什么。
整个博陵风气为之肃清,天空都干净许多。
大人告诫孩子,“便是穷死,饿死,也不能干杀人越货的事!”
“对对,更不能做拐子,伤天害理!”
如今在博陵,提起广陵公主,众人又敬又怕。
聂琚这两日有些烦恼,她来月信了,小腹坠痛。
谢玄搓烫手掌,给她揉着小腹,阵阵热意传来,聂琚舒服多了。
顺手抚上谢玄好看的眉眼,忍着难受,有件事情不得不问。
“告诉我,用桑皮纸沾水将人闷死,你是不是。。。亲身经历过这些?”
当日谢玄用这方法吓穆襄时,她便有了猜测。
谢玄手掌微顿,揉着聂琚的乌发,讲述当年之事。
他刚西境时,江夏王并不将他放在眼里,一个少年而已,说不定哪天就战死了。
随着他的军功越来越大,江夏王热情拢络他,还提出让长宁嫁他。
而他断然拒绝,声称自己此生为国守边境,终生不娶。
后来他发现江夏王贪墨军饷,勾结异族谋利,便警告江夏王,还搅黄江夏王的几桩好事。
由此,他彻底惹怒江夏王,不多后,江夏王安排内奸对他下手。
大约是不想让他痛快死去,沈靖安便想到将人活生生闷死的方法。
聂琚伏在他胸前抽泣。
此刻,她恨极江夏王一干人等,他们怎么能这般做?
他们差点杀死她的意中人。
她差失去世间最好的谢玄。
“。。。。。。你,你这些年到底吃过多少苦?”
谢辞说,谢玄十五岁就上了战场,立军功无数,但军功哪是那么好立的?
以前,提到英武的将军,聂琚总是崇敬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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