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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说今日,她因疑心刺客是假,季悬黎处境不好为真,故意没有先往侯府下拜帖,临时登门,打了广济侯府一个措手不及,也不敢有人将她拒之门外。
此举虽然跋扈于名声有碍,但有过思过院那一遭,她早想通了,权势富贵不过过眼云烟,必须抓紧时机享受,否则可能朝夕之间风流云散,如此岂不白来世间走过一遭。
季悬黎闻言微愣,望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多的妹妹,无奈苦笑一声,“我真是越发不像样子了,劳你刚过上太平日子便得为我操心。走吧,进屋再说。”
有些话题确实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
姐妹两相携走过侯府的曲折游廊,亭台楼阁,碧波湖上送来阵阵晓风清凉,裹挟着不知何处荡漾开的栀子幽香,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曲静胜却握紧了手中宫扇玉柄,面色越来越差。
五年前,季悬黎婚后受伤卧床那段时日,她曾多次往来广济侯府,对府中的布局还算熟悉。
“姐姐换住处了?”而且新住处还十分偏僻。
定然又是那周宣作怪。
从前季悬黎可是住在侯府最华丽轩敞的正院里。
“嗯,前夜里刚换的,我现在临水而居,夜间很是清凉。”季悬黎拍拍曲静胜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将人带进一处三面环水的简朴阁楼。
赶在曲静胜蹙眉之前,季悬黎盈盈一笑,曼声解释,“只是暂住而已,索性没有太过讲究折腾底下人。”
“暂住?”曲静胜捕捉重点。
“我打算与周宣和离。”季悬黎亲手为曲静胜斟了茶,半敛的眼眸掩下细微苦涩,“前段日子回去崇城娘家省亲,正是为了与家中商议此事。”
曲静胜无需察言观色,只稍微想想当年季悬黎为何会下嫁给周宣,以及季周两家在庆元帝登基后颠倒的地位,已能猜到结果了,“府上没有同意?”
季悬黎黯然一笑,“是。”
季悬黎出身舞阳侯府季家,外祖是郑国公府吴家。
国朝勋贵曾经过太|祖晚年的大清洗,统共只幸存两座国公府。
一是曲家的卫国公府,二为季悬黎的外祖吴家。
俗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曲家中年一辈有曲定光耀门楣,郑国公府有季悬黎的大舅吴嗣修官运亨通。
但到曲静胜这一辈年轻人时,曲家令煦等人暂未长成尚且不论,吴季两家却是明明白白的虎父犬子,仿佛是比着赛着出浪荡子弟,眼看难以为继。
吴嗣修为保住门第荣华代代相传,打起了联姻的主意。
广济侯周宣父祖早逝,家中只留下个空头爵位,年纪轻轻身负本事却宥于朝中奸宦党争,无人助力,多次请战折子均被拦下,极难出头。
吴嗣修看好周宣的本事,决定许他一场造化。
无奈家中没有适龄女儿,只能将嫡亲妹妹的女儿,舞阳侯府的小姐季悬黎许配给了周宣。
从此三家同气连枝,拟定先由吴嗣修集季家之力在朝中斡旋,推周宣出头,待来日周宣功成名便该轮到他反哺青黄不接的吴季两家。
吴嗣修算盘打得精明,识人的眼光也不错,周宣私德不论,确实是个本事人,很快在西北战场打出了名声。
但吴嗣修尚未享到周宣的福,先因去年连番对庆作战惨败,被从前的景佑帝疑心通敌,一家老小全部获罪斩首,无一幸免。
从此,风水轮流转。
到如今,当初在三家姻亲之盟里最弱势的周宣已经彻底跃居人上。
因周宣从前远在西北战场抗击外地,与庆地一系并无仇怨,又因及时上表俯首称臣,堪为表率。
庆元帝惜才,对他连番提拔,很是看重,显见的前途无量。
据曲静胜了解,当初吴嗣修获罪,季家恐遭连坐,吓得以为父守孝为由,连夜辞官举家迁回故地崇城。
见惯了都城繁华光景,季家众人如何甘心一辈子窝在那偏远小城,还指望借势周宣翻身呢。
季悬黎却在这时候提出与周宣和离,舞阳侯府季家岂能愿意。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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