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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里,一连串的房间里亮着灯。有人影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纸门留着一条缝,传出压低声音的交谈声。
“药喂不进去,只能挂点滴了。有稍微好点吗?”一个人侧头询问,“把他额头上的毛巾换一下吧,再去端一盆冷水来。”
一个年纪略大的老妇人,有条不紊的安排着。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但因为屋子主人的发烧,他们都没能休息。
不过从发现他们看护的小主人失踪后,她们就一直提心吊胆到现在,哪怕入夜也不能休息。
被找回来的孩子恹恹的,只喝了两口粥就昏昏睡去。一直照顾的清子婆婆,只沉重地叹息一声,安排人在床边守着。
而果不其然,不过半小时乱步就起了高热,浑身发烫,鼻塞得张大口呼吸着。
虽然现在刚刚入冬,但气温已经很低了。薄薄一件外套可不足以御寒,更何况他们在外闲逛了一天。
无论是中药西药,都喂不进去那个孩子的嘴里。清子婆婆想起乱步总是怕苦,于是哄着说道:“乖啊,喝完药就能好了。”
清子婆婆从年轻时就在禅院家服侍,所以也得到了家主的信任。她带过几个孩子,因此也见多识广地觉得,这不是普通的发烧那样简单。
直冒冷汗的孩子紧闭着唇,然后又因为呼吸不畅猛地张大口喘息。他闭着眼睛,难受得低声呓语。
发烧的话大概只是身体难受,但看乱步的样子,倒有一种被魇住的感觉。
就像年龄太小的孩子,因为受到惊吓,然后半夜难以入睡、频发梦魇那般。
难受的孩子嘴里说着“不要离开”的话,吊着水的手也用力抓着被子。
所幸天蒙蒙亮的时候,高烧终于退了下去,忙碌一晚上的大家终于松了口气,于是最亮的那盏灯灭了,只留一个发着暖黄色光晕的小灯。
很突然的,乱步睁开了眼睛,他的鼻子堵塞,只能张口呼吸。
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他费力爬了起来。但左右看了眼,又不知道要找什么。
关上的木门被哗地一声推开,于是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情况下,又变得吵杂。
“乱步大人!请穿好衣服。”
一墙之隔的外面,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间里的人睁开了眼睛,随后回过头去。
“啪”地一声,屋子里面的灯亮了起来。甚尔看到了被裹成一团,但脸上还带着些淡淡潮红的乱步。看到他的下一刻,原本神情恍惚的孩子,好像是确定了什么事情,转而立马失落下去。
乱步想起来了,想起来他找了一下午,但是都一无所获。他固执地觉得是头脑昏昏沉沉记错了,但见到面无表情的甚尔,又没办法再欺骗自己。
看到地图时,他就确定自己要找的东西在“横滨”,其实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找什么,但是心里却有一种预感——只要找到了,他就可以脱离这里。
是寻找一个安心的、可以庇护他的地方,但连带着那段记忆都是“不存在”的,又怎么可能真的找到。
失望加上一直的期待落空,让他觉得头脑浑浑噩噩起来。身体很难受,但是更难受的,是他好像被抛弃了。
“我找不到。”乱步往前走了两步,声音越发含糊哽咽,“没有人要我了,我没有去处了……”
剩下的人不敢靠得太近,但都用肢体语言,手舞足蹈的想要表达什么。于是抿着唇僵持片刻后,甚尔明白那些看着他的人,好像是在等他出手。
像是失去了一切一样,面前的孩子沉默哭泣着,看着伤心极了。眼泪大颗大颗滴落,然后又倔强地自己用手背擦去。
甚尔最终还是往前膝行了两步,他原本就跪坐着,因为受罚在后背留下了伤口,虽然不痛不痒,但是暂时没办法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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