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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建中当日告诉明远,蔡京不是个“良人”,理由也很简单:蔡京有妻室,留在福建老家侍奉父母。
这个时空里的人对“断袖之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家有妻室,在外面又有相好的“友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是种建中却很天真地认为,既然出自真情,“良人”便应是唯一,又怎么容得下身边还有其他人。
明远:良人你个大头鬼啊!
他连忙一五一十地将蔡京的事告诉种建中,蔡京是如何把明远的“私事”告诉吕惠卿,试图换取擢升;又是如何当着明远的面公然宣称“权力”对他的诱惑大过一切,将来获取了权力再与明远一起分享,云云。
种建中听完,气得目眦欲裂,右手紧握成拳,冲着桌面就是重重一拳。
明远顿时觉得丰乐楼的桌椅质量实在是过硬,竟然没有在种建中的铁拳之下碎成一堆齑粉。
“原来这些文人士大夫,动的全是些龌龊念头。”
“什么家国天下……嘴上说得动听,心里全装都是千钟粟、黄金屋、颜如玉……”
“我种建中,着实耻于与这些人为伍。”
种建中说话间,就伸手去扯领口的扣子,似乎对在为身上所穿的这件文官官袍感到羞耻,要将它脱下,狠狠地甩于地面。
“停——”
停止地图炮!
明远反过来批评种建中:“师兄你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在朝的文官之中,王安石王相公、知永兴军的司马十二丈,还有咱们的师兄吕大忠,都是品行无亏,道德高尚之辈。”
“你不能因为一个蔡京,就看轻了整个文官群体。”
“再说了,你昔日认识的那些武将里头,难道就没有功名利禄之辈,惯会争功诿过之人吗?”
明远三言两语劝醒了种建中,种建中终于慢慢“熄火”,坐下来。
“以后再要让我见了蔡元长,哼哼——”
种建中再次挥了挥那令明远心惊胆寒的铁拳。明远顿时有点担心:将来若是他花完了所有的钱回归本时空,留下这么个真性情的莽撞师兄一人在朝堂上……
话说,到底是什么缘故,让种建中这样的人埋没于历史,永远籍籍无名呢?
经过蔡京吕惠卿一事,明远立即开始着手整理他的产业。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可不想再让自己成为一株招风的大树,成为世人口中的谈资。
于是,明远将刻印行业交给李成周,玻璃行业交给宫黎,朱家桥瓦子交给一位刚刚从勾栏里退下来的老艺人。这些行业所有的事务,都交由他们出面,明远只管在后面做他的大东家。
当然,这些人都只管着运营,明远给他们专门配了专业账房来打理财务。
账房的工资都直接从明远这里支,因此明远不担心账房不向着他。
除了这几桩产业之外,他还有《汴梁日报》。
明远原本想要将报业交给史尚——他觉得史尚消息灵通,人面又熟,很适合从事新闻业。
然而史尚却婉拒了,并且推荐了一名此前《汴梁日报》创刊时就在的管事主理报纸的运营。
“我这人,性子浮躁,最是贪多嚼不烂,只想跟着郎君见见世面。”
史尚笑嘻嘻地解释。
明远想想也有道理,史尚当初甘愿投到他麾下做一名“大管家”,除了高薪的吸引力之外,也有明远答应他,会带着他增长见闻,开阔眼界的缘故。
明远便点头答应了,并且告诉史尚,他想要找“投资机会”,也就是让钱生钱的买卖,请史尚帮他留心。
史尚见竟有这种任务交到他手中,难免激动得双眼发亮,双手一拍,大声应了,赶紧上街去了。
明远也自己在汴京城中闲逛,一面逛一面盘算他已经花出去了多少钱,刻印与报业算在一起,大约是二十万贯上下,一个朱家桥瓦子,已经投下去十五万贯,宫黎那边的玻璃作坊,现在还全是净投入——预计在未来两年中,他会在这个项目上花掉至少十万贯。
再加上入京之后各种杂七杂八的开销,租院子,聘用人手,在各家瓦舍预订閤子,书画文玩古董……他已经确定可以花出五十万贯,加上在京兆府花的十万贯,他再花个四十万贯就可以达到一贯的“第二阶段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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