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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海逐流面上一红,似也没有想到海阔天竟是这样直接说出了他的心思。
他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小幽一眼,面露一丝尴尬。
小幽也显得很惊讶,可瞳孔深处却是一片淡然,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
海阔天又道:“只不过我父子说到底也不过是海上的强盗,终生不敢踏足大魏境内,又怎敢让独尊门的千金来船上受委屈?”
说到这里,他忽然长叹一声,缓缓道:“所以老夫只好劝逐流趁早死心,也从未对戏姑娘提过此事。”
小幽面上笑容不改,但眼中已无笑意。
海阔天却是视若无睹,接着说道:“可是逐流这痴儿却是因此茶饭不思……老夫实在不愿见我儿如此沉沦下去,故而老夫便于一个月前修书一封,寄予戏门主,表明欲结百年好事的诚意……只可惜戏姑娘那时正在寿南城,未能亲身得知此事。”
他说着便取出一封信笺,大笑道:“戏门主也在当日给老夫写了一封回信,表示十分认同这门亲事,却说戏姑娘一向自有主张,即便是他这个当爹的也不会过多干涉……戏姑娘,你看这件事是不是只取决于你?”
夏逸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小幽的背影——虽然看不到小幽的脸,但夏逸猜测她此时的表情必然不会太好看。
小幽此行目的本是取代血元戎,成为独尊门与蛟龙寨往后生意的代表人。
她敢这么做,自然是因为提前得到了戏世雄的许可——在戏世雄眼中,此举完全属于良性竞争。
可是,戏世雄为什么没有把海阔天提亲一事告知小幽?
无论怎么想,这都不是一个正常父亲会做出来的事。
此举无疑是把小幽推上了风口浪尖——小幽如果拒绝这门亲事,海阔天父子多少有些下不了台,两家的生意也难免受到影响;可小幽若是同意这门亲事,此后便要嫁入蛟龙寨,她的一腔雄图从此便要付之东流。
——海阔天既然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此事,摆明了是不给小幽拒绝的余地。
小幽沉默了很久。
可当她再次起身时,娇颜上的惊讶已化作无奈的歉然。
“大当家与海大少如此看得起我,实在令我受宠若惊。”
小幽轻轻叹了口气:“能够攀上大当家这样的亲家,按理说我绝没有拒绝的道理。”
海阔天虎目微眯,沉声道:“只是你还是要拒绝?”
“是,我还是要拒绝,我也不能不拒绝。”
小幽忽然退至夏逸身旁,正色道:“有件事,就连爹也不知道,我也本打算近日便告诉他的……我与夏逸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
此言一出,全场又是一惊!
海阔天已然面沉如水,握着就酒碗的那只大手也颤抖起来;海逐流面如死灰,身形踉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海逐浪双目一亮,连咳嗽都轻了几分。
夏逸瞠目结舌地看着身边的小幽,实在想不通这女人是怎么想出这样一个办法的。
他忍不住看向对面的海逐流——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他相信自己身上此刻已被海逐流捅了几十个窟窿。
“情投意合……好一个情投意合!”
海阔天仰面而笑,只是那笑声远没有他表现出来那般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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