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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上学之前,我好好地和家里的神奇动物们一一告别,并努力在思考如何偷渡一些神奇动物进学校陪我。
“猫狸子露露……”
“有许可证的是我,不是你。”
“嗅嗅……”
“你想让霍格沃茨的藏品完蛋,大家都没有东西吃饭吗?”
“那恶婆鸟……”
卡尔森忍无可忍,将我扔出了箱子。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卡尔森还在箱子里,我没有下去,而是在上面对他喊话:“卡尔森,你要不要招一个助理呀,等我去上学了你可怎么办。”
卡尔森暴怒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还带了点回声:“你五岁以前不都是我一个人搞定的吗?!”
是啊,如果你把一年发生三百次危机也称得上“搞定“的话。我腹诽。怪不得纽特更喜欢我。
没有理他,我继续絮叨:“我觉得你还是招一个助理吧,你又不像纽特,能一个人搞定马型水怪。而且你记性不太好,老是重复喂一只莫特拉鼠,另一只老是挨饿,饿了他就想咬你……”
最可怕的是——
“而且箱子里要是少了哪只神奇动物你估计都发现不了。”我说出我最大的担忧。
皮箱里突然冒出一个栗色的,凌乱的脑袋,是明显已经忍无可忍的卡尔森。
看到他的表情,我立刻闭嘴:“我去收拾东西了!”然后拔腿开溜。
**
最后和我一起出发的有那只长耳鸮,我给他取名叫丹尼——卡尔森为此又取笑了我一次,因为我锲而不舍的给看到的所有动物起名。
但是我已经长大了,我不会再为卡尔森的幼稚而生气了。
卡尔森并没有送我来,他本来是想来的,可是出发前收到了猫头鹰的信。
“他们在希腊发现了客迈拉兽的蛋。”卡尔森复述了一下信的内容,“这可不常见不是吗?”
虽然卡尔森并没有送我,但我也没有多遗憾——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选择赶上去希腊的门钥匙的。我们都知道彼此会做的选择。
然而不可避免的,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看着拥抱、亲吻的孩子和家长,看着他们分别的场面,我还是感到有些孤独。
摇摇脑袋,不再想这些,我上了火车随便找了一个空包厢进去坐着。
没有再往窗户外面看,我拉开背包拉链,没一会儿一个奶黄色的毛团就探出头来。
“妮娅,你要出来透透气吗?”我问道。当然蒲绒绒并不会回应我。
这是被我烦透的卡尔森找出来扔给我,让我带回学校的宠物。在逗弄蒲绒绒期间,门被拉开过几次,但都是高年级的学生,只往里看了一眼,就道歉离开了。
门突然又一次被拉开,露面的是一个长得很俊秀的男孩。他见到包厢有人,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可以进来吗,前面的包厢都快坐满了。”
他上来的时间比较晚,大多数包厢确实已经快坐满了。我点点头,他就走进来,将门关上,然后坐下。
我看见他往窗外望出去,没一会儿就摆了摆手,显然是在和家人做最后的告别。
火车开动了。
男孩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意:“我叫塞德里克。迪戈里,是今年的新生。”
迪戈里。我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姓氏。我听过这个姓氏,是卡尔森告诉我的——在一次愤怒地抱怨魔法部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对神奇动物采取的不当保护措施时。
“诺维拉。劳伦斯。”我也和他交换了名字,然后看见他略微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毛——很好,显然他也从他家人那里听过我的姓氏——或者说听过我的爸爸。
“你的爸爸是卡尔森。劳伦斯吗?”他问。
看见我点头,塞德里克又笑了起来:“我听我爸爸说过,他是一个很好的神奇动物学家。”
“确实。”我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贬低卡尔森,哪怕我在他面前会吐槽他无数次,“卡尔森可是纽特。斯卡曼德的亲传弟子呢!”
“而我是卡尔森的亲传弟子。”我又补充了一句,然后想了想,继续补充:“纽特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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