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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三瓢兑了果汁的合卺酒,两人起身再行拜礼,如此便算礼成。
一套流程走下来,萧偌倒是对月初的大婚多了几分信心。
婚礼仪式虽然复杂,但每一步都有女官专门负责接引,只要他不突发奇想去做其他,基本不会出什么大错。
换下婚服,萧偌着实有些累了,刚想回去休息,忽然被身边人拉住。
“朕听吴誉说,你打算帮宫里的画师一起画大婚当日的图稿。”虞泽兮道。
“是,吴大人已经同你说了?”萧偌惊讶,他还以为吴誉那般胆小的性格,应当不敢将此事告诉皇上才对。
“只是偶然间说起的,”虞泽兮帮他理了理领口,语气随意道,“你每回作画都会提前打好草图,正好今日刚看过婚服,趁着还有印象,不如先将合卺礼的部分画出来吧。”
萧偌考虑了片刻,摇摇头:“合卺礼的部分简单,不画草图也没关系,可以等到最后再画,时间紧迫,我想先把祭神礼的草图画出来。”
“朕记得,之前让你画的那些画像……”
“不就是合卺礼的草图吗,臣马上便画!”
开玩笑,萧偌都快忘了对方罚他作画像那件事了。
可惜,等被领进御书房时,萧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叫他来画合卺礼的草图,当真是要马上就画的。
站在熟悉的方桌后面,望着眼前准备齐全的笔墨颜料,萧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你叫我过来试婚服,该不会是早就计划好的吧。”
“怎么会,”虞泽兮笑容温和,示意董公公帮他磨墨,“画吧,朕看看婚服上身后效果如何,若是有不合适的地方,还可以尽早做些修改。”
董叙一边研墨,一边递给他同情的目光。
萧偌无法可想,只好闷头作画。
白描草图画起来还是很快的,只是亲手画自己的画像,萧偌难免有些别扭。
东配殿内立着穿衣用的铜镜,萧偌过目不忘,自然记得自己当时是何种表情,可就这样直接画下来……
浪费了几张画纸,萧偌终于破罐子破摔,画便画了,谁成亲时不是那副模样,画得太过冷淡,反而显得古怪。
萧偌忍着羞耻心,刚把底稿打好,准备开始细化时,忽然瞧见有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不是旁人,正是到御书房里汇报事情的宣宁侯。
“爹?”萧偌惊讶抬头,不过想到对方刚接手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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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宁侯望着他手边的画纸,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不是,”萧偌终于明白自家亲爹误会了什么,连忙挡住画稿解释,“这不是我自己要画的,是刚刚才试过婚服,不对,不是因为婚服,是泽兮……”
听到这声称呼,宣宁侯眉心一跳,牙疼的表情越发明显。
虞泽兮轻笑着咳了声,替他解围道:“的确是朕叫他画的,今日文绣院刚送来大婚礼服,朕想瞧瞧试穿后效果如何。”
“是,臣已经整理好云川卫中所有参与叛乱的将士名单,还请皇上过目。”宣宁侯果断转移话题。
虞泽兮没再多言,示意董公公将名单取来。
直到目送宣宁侯离开,萧偌脸上的红晕都没能彻底消退。
天色渐暗,虞泽兮的公务终于忙完,萧偌的草图也画到临近收尾的部分。
虞泽兮喝了口热茶,闲着无事,索性起身凑上跟前。
不得不说,萧偌过目不忘的本事的确厉害。
下午试衣的过程不过两三刻钟,萧偌不仅清楚记下了婚服的样式,甚至连酒壶上的花纹也都记得分毫不差。
“如何,臣画的草图,皇上可还满意?”察觉出身边人的靠近,萧偌放下纸笔,语气怨念道。
不过是合卺礼的草图,什么时候画不行,偏要在御书房里,还恰巧被亲爹瞧见。
“别生气,”虞泽兮伸手将他揽住,“朕也不知宣宁侯今日会过来,再者你我马上便要成婚了,看到便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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