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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绿漪不再像之前一般牢牢盯住沈寄雪,也不再限制她进出松鹤院,反而大有不管她之意。
沈寄雪除了早起烧水,就是出去为林墨芝接梅花雪水。
她不在乎林墨芝如何对待日日送去的雪水,也没指望用所谓的日久天长感动他,她只是借此寻个机会罢了。
多疑之人,连坦然接受别人的好都不敢。
沈寄雪心中嗤笑,动作却不停,又晃了晃梅花树。
“大胆!”
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婢子,将沈寄雪一把扯倒在地,原本快要接满白雪的瓷罐摔落在地,好在雪地柔软没有摔碎。
她连忙伸手去捡瓷罐,那婢子却手疾眼快地将其拾起来,递给了自己的主人。
她抬头去看,只见眼前人一袭大红鹤纹织金斗篷,衬得原本昳丽的容貌又明艳几分。
还没待她多看几眼,方才扯她的婢子便骂道,“你这贱丫头,直勾勾地盯着二小姐作甚!”
“她、二小姐拿了我的罐子,”沈寄雪顿了顿,嗓音怯生生地,“请二小姐把罐子还给我。”
林墨玉扑哧笑出声来,似乎听到了极大的笑话,她声音娇美,说出的话却狠毒,“你倒是说说,这府中哪样东西是属于你的?连你都是被爹娘卖给我们家的弃女罢了。”
“你胡说!”沈寄雪骤然直起身子,双眼含泪,倔强道,“爹娘说过会来接我的!”
林墨玉恶劣地笑了笑,戳中沈寄雪的痛处让她格外得意,“区区仆婢,竟敢出言顶撞。翡翠,掌嘴。”
翡翠应了一声,示意身后的两个嬷嬷压住沈寄雪,手臂抡圆狠狠抽了她十几下,直到林墨玉喊停才住了手。
沈寄雪跪坐在地,双手勉强撑着身体不至于摔倒在雪地里,现下她顶着凡人之躯,十几个巴掌抽得她耳畔嗡鸣,两颊灼烧般的疼,嘴角缓缓渗出血来,滴落在白色的雪地上,分外刺目。
真是好久、好久,都没有见过她自己的血了。
沈寄雪垂眸,隐去眼中一闪而过的猩红之色。
“还想要这个罐子吗?”
林墨玉笑吟吟地将瓷罐递到她面前,晃了晃。
沈寄雪盯着她手中的青瓷罐看了半晌,试探着伸手去拿,林墨玉像是见到什么新奇之物,发出惊喜赞叹之声。
“你还真想要啊?”
她起了逗弄的心思,每每在沈寄雪即将碰到瓷罐时收回手,引着她在雪地上爬行起来。
没一会儿又觉得无趣,她沉吟片刻,“这样,你告诉我为何要用罐子接梅花树上的雪水,我就将罐子还给你,如何?”
“怎、怎嘟嘛?”
沈寄雪脸肿着,连带着说话都口齿不清起来,见林墨玉点头应允,她双眼亮晶晶地努力诉说,“给、给大扫、爷几、几眼争。”
“她说什么?”林墨玉皱眉看向身旁的翡翠。
“回小姐,她说的应当是‘给大少爷治眼睛’。”翡翠思索答道。
林墨玉挑了挑眉,她缓缓起身,垂眸看向跪伏在雪地中的沈寄雪,意味深长道,“真是令人感动的主仆情谊啊。你说是不是,翡翠?”
翡翠只是附和着笑了笑,福了一礼,并没有接话。
“本小姐若是不成全,反倒像个恶人了。”
话毕,林墨玉将瓷罐放在距离沈寄雪有一定距离的雪地上,随后缓缓起身,脚尖在瓷罐前轻轻点了点,语气平静,“罐子就在这里,你来拿吧。”
沈寄雪抬眼,牢牢盯着不远处的青瓷罐,她在雪地上膝行两步,伸出手——
就差一点,那只精美绣鞋的主人猛地发力,踢飞了青瓷罐。
她呆愣一瞬,不由自主地跟着看去,只见青瓷罐磕在一棵梅花树的树干上,“喀嚓”一声碎了一地,连带着里面含有梅花香气的冰雪也洒了一地,与地面上沾染泥土的污雪混做一体,再也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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