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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实随意点点头,正准备进门,余光忽然瞥见刘红月失魂落魄而来。
刘父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立刻就发现了他的视线。看过去见是便宜女儿,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怒气。
“红月,赶紧进门。”
刘红月还怕父亲不愿意收留自己,她知道梁万江不会让自己露宿街头,可两人如今无媒无聘,她也不好直接在梁家过夜啊。最好是刘家收留她一段时间,住自己的房子也好,租宅子也罢,等梁万江找了媒人上门提亲,再请花轿接她过门,如此,她以后才能顺顺当当地过日子。
听到父亲的话,刘红月心头一松,加快了脚步。
眼看就要到了门口,忽然身后人群中传来一阵喧哗声。
刘红月回头望去。
顾秋实也扭头去瞧,一眼看到着布衣的妙龄女子被一个妇人揪着衣领狠甩耳光,女子努力挣扎,奈何力气不够,眨眼间又挨了两下,两边的脸颊瞬间就红肿起来。除了脸上的巴掌印,额头上还青紫了一大片,不知道是怎么受伤的。
两人扭打的地方瞬间空出了一大片,众人只看热闹,没人上前帮忙。
刘父见顾秋实停住,笑呵呵的解释:“那是我们邻居,长辈管教孩子呢,说起来是家事,公子就当不知道……”
顾秋实方才对上了那姑娘的眼神,看不得她挨打,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奔到了两人旁边,伸手抓住了那个凶狠妇人的手腕。
众人都挺惊讶。
被护着的姑娘也傻了,左右看了看,确定不是自己做梦,她往后退了一步站稳身子:“多谢公子。”
这眼神熟悉,确实是周玉宜,可看过来的眼神却格外陌生。她不认识他了。
顾秋实没想过会在这里与故人重逢,看到她脸上的伤,心里很是不高兴。他护了一辈子的人,怎么能被别人打骂?
“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打人呢?”
那个妇人反应过来:“我教侄女呢……”
本来还想说一句“关你屁事”,看见顾秋实的打扮后,将这句粗俗的话咽了回去。
顾秋实这突然的动作,让刘家父女俩惊讶无比,刘父含笑上前,躬身道:“公子,咱们进屋。”随即头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这一家子都不讲道理,小心他们讹上您。”
话音未落,那边的妇人眉开眼笑地道:“孟公子,您这是过来做什么呢?”
顾秋实看了一眼挨打后就缩在旁边低头默默流泪的姑娘,跟着刘父进了院子。
刘红月多瞅了一眼挨打的姑娘,这是她曾经的小姐妹秦玉宜,两家隔壁住着,小时候也经常在一起玩耍,论家境,刘家差一些,但是秦玉宜的处境并没有比她好,甚至还更差。
刘父重男轻女,张口骂人是常事,偶尔也会动手,但动手都是有分寸的,毕竟他打人多的是想泄愤,不是想打死自己的亲生女儿。
而秦玉宜住的是姑姑家,本身秦家还有间铺子,只是她爹娘先后离世,祖母做主,把她送到了姑姑家中。
没多久,唯一的祖母也去了。
秦玉宜在姑姑家里经常挨打受骂,比刘红月挨的打多,也要严重得多。不光是姑父不待见她,就是亲姑姑都经常对她动手。最严重的一次三天都下不来床,连水都喂不进去了。秦家本家那边有人来过问,意思是秦玉宜死了的话,属于秦家的铺子连家得拿出来分……多亏了本家的人这样着急,连家不想交出铺子,急忙请了大夫来治。秦玉宜才捡回一条小命,只是那次挨打过后她身子大不如前,经常生病。
连家要保住她的命,每次都会帮她请大夫,可配药是要花钱的,但凡花了钱,连家夫妻俩一定不高兴,就拿秦玉宜来泄火。
秦玉宜对上刘红月的目光,又往后退了一步。
刘红月对她的识相颇为满意,见那边客人已经进门,飞快追了上去。
刘家大门关上,没有外人后,刘父愈发谄媚,那腰就没有直起来过,讨好着将银票送上:“孟公子,我只筹到了这么多。您大人大量,能不能放过我们?”
他看了一眼刘红月,恨铁不成钢道:“死丫头做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也没想到赵氏居然有胆子算计您……我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真的很冤……”
顾秋实打断他:“那些银子不是你们父子花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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