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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江敛不说话,沈无霁歪了下脑袋,补充道:“这些书我都不看的,也没人动它,好像是刚搬进来的时候弄的,说是母妃的遗物。”
江敛继续往下翻,寻到了不下五篇他从未见过的寻桉诗,亦或者说是藏头诗,越翻心越沉,呼吸越缓。
若是没猜错,他母亲应该与安妃秘密往来了三四年,全靠藏头诗传递。
江岳帮沈周如稳定皇位,沈周如反逼永定侯府和曾家联姻,江岳与沈周如心生狭隘,薄待母亲,宠妻灭妾以致母亲一尸两命。
这是江敛上辈子查清的真相。
但按这本诗集中,则是母亲中了慢性毒药。
江敛不明白,曾家人人习医,太医院里近半是外祖父的学生,怎无人看出母亲身中奇毒?
当年、也就是现在的半个月后,曾家人将死的死,散的散,当年的真相再难查起。
而现在,这本诗集里明明白白写着江岳和沈周如从未离心,杀曾禾,是沈周如的命令!
“啪!”
江敛猛地合上诗集,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连带着身体开始颤抖,是愤怒的。
沈无霁被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抱住腿缩成团,缩在一旁观察江敛的动作。
诗集被江敛攥紧,他望向沈无霁,神色复杂。
如果母亲的死与安妃和曾家有关——
江敛的声音忽然冷漠,“殿下,如果亲密的人忽然变成了仇人,你能接受吗?”
沈无霁怔了怔,“你是说钱嬷嬷吗?”
江敛皱一下眉,没说话。
沈无霁:“不止是钱嬷嬷吧,我知道大家现在都不喜欢我。”
他扭头看着窗外,自己用手臂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神色落寞,明亮的大眼睛也黯淡下来,像只努力撕咬绷带却依旧把伤口弄得脏兮兮的小猫仔。
“嬷嬷说要和兄长好好相处,嬷嬷说要尊敬各宫母妃,我都去做了,可是大家更讨厌我了,谁都不希望我出现在他们身边。”
沈无霁低低地说,带着茫然和无措,“明明我们之前关系很好呀,突然就变得就像仇人一样了……”
他脑袋不好使,所以他在意得很少,因为在意得少,所以于那一件事反而看得更清晰明了。
江敛沉默着走到沈无霁身边,抬手将他揽到自己怀里,轻声道:“对不起。”
若不是他,无霁也不必把自己的伤口撕开来。
就着这个姿势,沈无霁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然后把自己的脑袋从他怀里拔出来,朝着蹙眉的世子坦然笑:“如果你说的是钱嬷嬷,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我不在乎她就行了。”
小小的世界塞不了那么多人,最起码现在塞不下钱嬷嬷。
江敛“嗯”了一声,声音微暖,“殿下说得对,只要不在乎就行了。”
他眼里有太多仇人,心里有太多阴谋诡计,在这一刻或许还不及沈无霁的单纯看得通透。
……
江敛离开了,沈无霁重又坐回到案桌前,安静耐心地练字。
一直练到了第二根蜡烛燃尽,肚子开始咕噜噜叫。
盯着第二根蜡烛被火焰融成一片后,沈无霁恍然回神,五脏庙在抗议他已经到了该吃午饭的点了。
“小玄子?”
沈无霁朝外大喊一声,等了几瞬没得到回应后,他捂住肚子慢吞吞起身,疑惑地继续喊:“小玄子!”
三息后,依旧没人应。
“小玄——”沈无霁推开门往外喊,满脸疑惑在见到立于门前几步的人后,变成喜出望外的惊喜,“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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