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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带彩那块更糟糕,就两片带色,下面都白了,种也变了,细糯种。”
说完,楚天翔看着老爷子,不再说话。
“不可能!”曾梵霖喊道,他拿起手电,马上蹲下开始看石头。
戴东也有点疑惑,以前楚天翔切石头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怎么这回反差这么大,犹豫了片刻,他也蹲下跟曾梵霖一起看石头,两人还低声交流着。
老爷子招呼楚天翔坐下,曾宁倒了一杯茶递给楚天翔,曾静问:“天翔哥,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就是干这个的,看错了哪行。”楚天翔回答道。
“我大哥做翡翠快二十年了,他水平也很高的。”曾静说。
“做一百年也不行,阿静,这不是一回事儿。”老爷子道。
“爷爷,你帮哪边儿啊,我就看好我大哥。”曾静撒娇地说。
那两个人还蹲在地上看石头,这边几个人开始聊天喝茶,楚天翔心静如水,平静如常。
曾梵霖低声问戴东:“戴叔,你能看到天翔说的吗?”
戴东没犹豫:“看不到,至少从切面上看,天翔错了,春带彩紫色下沉的厉害,不可能一片就切没了。那个飘花面上裂不多,至少切个片,离外皮壳近了才可能出现细裂啊。”
“我也是这么判断的,咱俩观点一致。”曾梵霖站立起来,他跟戴东年纪相仿,但差一辈。
曾梵霖对楚天翔说:“天翔,我跟戴叔意见一样,你说的不对。”
老爷子问曾静:“给我一百元钱。”曾静赶紧从手包里拿出一百元钱递给爷爷。
老爷子把一百港币放在茶几上,说:“赌局开始,梵霖和天翔对赌,你们几个支持哪个?”
有点短,再加文字就有点灌水了,能力有限,见谅。
老爷子把一百港币放在茶几上,说:“赌局开始,梵霖和天翔对赌,你们几个支持哪个?”
曾静拿出一百元放在茶几上,说:“我相信大哥。”
曾宁犹豫了一下,说:“我相信天翔。”
曾静急了:“姐,你不相信大哥。”
曾宁说:“别的事我信大哥,这事我还是信天翔。”
曾静卡巴卡巴嘴儿,没说话。
戴东苦笑了,这老头儿,想逼死人啊!
从本心上来讲,他是相信自己的判断,毕竟从事翡翠这么多年了,切的赌石没一千也有八百,而且都是大价格的石头,全赌的石头现在干不过天翔,这他认了。但这种改口料,对他一个开翡翠店的老板来讲,赌性已经很小了了,要是这样自己还能看错?简直没天理了。
现在的问题是,信自己还是信天翔?
犹豫了一会儿,他面带歉意地对曾梵霖说:“梵霖,戴叔对不起你了,我信天翔。”
“那…那…”曾梵霖想说什么,半天没说出来。他一脸的不相信,甚至都有点怀疑戴东的为人是不是有问题。
蹲着的时候跟我一个阵营,站起来就跑到对方阵营去了,你这转变得也忒快了!
老爷子没理孙子,回头问楚天翔:“小楚,下面怎么办?”
楚天翔为难了,这要当面打脸啊!
他说:“这样吧,也别两块都切了,春带彩表现好,留着上公盘吧。把那个冰种飘花的切一刀,大块的那个,切25厘米厚,或者再厚点,否则看不明白。”
老爷子问:“梵霖,你同意吗?”
曾梵霖望向戴东,虽然不在一个阵营了,他还是想听听戴叔叔的意见。
戴东知道曾梵霖的意思,他核计一下,说:“切春带彩更能说明问题。”
曾梵霖伸出大拇指头说:“戴叔高见。”看来他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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