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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他腰上的手力道骤重。
没人知道这句话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尤其是对一个精神已经完全坏掉了,只能孤注一掷的男人来说——
舒荷被人捧住了脸。
他茫然地离开那处滚烫的颈窝,脸颊被人捧在手心,挤出一点软软的肉来,他闪动着水润明亮的眼睛,含糊问:“你干什么呀……唔。”
徐弄清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不是深吻,而是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亲吻、撤离、亲吻这个动作,好像情到浓处他只能用这种再简单不过的举动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舒荷下眼睑有点红。
他近距离看着徐弄清,被他捧着脸,亲一下闭一下眼,然后又睁开单单纯纯地看他,漂亮可爱得要命。
徐弄清凝视着舒荷湿漉漉的眼,指腹贴在他下眼睑上,凑近亲吻他的发丝,额心,鼻尖和唇瓣,然后对着唇瓣慢慢地研磨,气息滚烫到舒荷喉咙都有点干涩了,忍不住轻轻发出一点喘息。
他有点可怜地呜了声,像是茫然,又像是被亲到极致产生了些说不出的感觉,总之,舒荷又没忍住掉眼泪了,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趴在徐弄清怀中,纤白手臂搂着他的脖颈。
白皙的皮肤已经完全变得绯红,脸颊和耳后都敷上了一层薄薄的粉。
徐弄清总算撤离,紧紧将他搂在怀中,嗓音哑到低沉,“对不起。”
舒荷闭着发烫的眼皮,舌尖疼疼的,哼唧着软音问:“什么对不起……?”
“不知道。”徐弄清垂着眸将舒荷后腰的衣服往下扯,挡住白皙皮肤及漂亮的腰窝,他说,“就是觉得好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爱的不得了,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了。”
舒荷偏了下脸。
他没吭声,徐弄清也没再开口,如此紧紧抱着过了不知道多久,那喧嚣到聚集在一处的情绪依然膨胀,舒荷已经忍不住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了,“那你这样……如果有一天,我们又分手……”
徐弄清一下顿住,声音变得极慢,“没有如果,小荷要耍我第二次吗。”
舒荷抬脸看他,又别开了头说:“没有,这次是认真的。”
“那就没有如果。”徐弄清半阖了眼,黑眸掩在其中,他像是难以忍受般,用唇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的脸颊,嗓音低得像是聚拢了团雾,“……算我求你,小荷。”
-
今夜舒荷在这过夜。
徐弄清给他准备了干净的房间,从收拾被套到打扫屋中卫生皆由他一手操劳,就如当年在那个破旧的土房里一样。
晚饭时间,舒家人给徐弄清打来电话,问小荷是不是还在他那里,舒荷这才接过电话告诉爸妈说自己今夜不回去了。
都是同性,所以舒父舒母也没多想,闻言简单哦了声,还感叹了句他们的关系看来又恢复得和以前一样好了。
舒荷拍拍脸,一本正经将手机还给了徐弄清,徐弄清的视线黏着他,嗓音有礼地和那头客套完,便牵着他的手吻了过去。
像是要一次性补完这四年的亲吻,徐弄清吻得极重,舒荷被他按在怀中,脸仰着,舌尖也被人含了进去,又咬又吮,呜呜地眼眶溢出清润的水光,喘不上来气。
一直亲到有些眩晕,徐弄清才松开他,用指腹娴熟地拭去舒荷下眼睑挂着的泪珠,每次亲他都要哭,委屈可怜成一团,就像是……
徐弄清低头,抵着舒荷发烫的额头,他看着他,舒荷迟钝地站在原地,忽然听见自己耳侧转来了男人压的很轻的一句,像是珍惜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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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就这么谈起来了。
虽说两人是破镜重圆,但其实复合后的恋爱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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