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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梅看起来还是很怀疑,于是洛茨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外面谈,我记得街角有一家咖啡馆来着。
在这个小区的东边拐角那里,确实有一家咖啡馆。洛茨路过的时候看到玻璃上贴着玫瑰和郁金香的贴纸,门口挂着风铃,装饰并不高雅,但在某个角度下会很适合拍照。
有些年轻女孩会在这里写作业,人很多,也有监控。
陈云梅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她说最好能在40分钟内结束,因为她外甥很快就要回来了,她要做饭。
洛茨把买的纯牛奶提进他家进门的地方,说是给孩子买的,多喝牛奶能长高。
几个星期前他还不懂这些客套的话,现在也慢慢会一些了。
……
咖啡馆里,洛茨挑了一个靠窗的双人座位,给自己点了杯牛奶,问同伴要喝什么。
陈云梅没有立即回答。
她好像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一样,举手投足间都暴露着一种生涩的拘谨,而为了应付这种拘谨,她选择用更严肃的表情来面对洛茨。
“给我一杯水就好,”她说,“我年纪大了,喝这些的话晚上会不舒服。”
洛茨表示理解,亲自去柜台那边要了杯白水,然后端了碟蛋糕放在桌边。
“请放松,”他从胸口取出一支圆珠笔,倒着在桌面上按开笔芯,“我只是想要和您聊一会儿而已,会有感谢费的。”
后面这句是他临时起意,但愿会让受访者感觉好一些。
“我知道,可以开始了。”
陈云梅有没有感觉好一些,洛茨看不出来。她双手握着那杯水,灰白的头发规整地竖在耳后。她身上有洗洁精的味道,是柠檬香。
于是洛茨试着开口,从一些也是在陈云梅管理的班里毕业的模特和表演家开始问,主要关注她们以前在学校里的表现,以及获得的一些突出成果。
他事先做过功课,所以念大多数人名字的时候都很顺畅,陈云梅没有从他那偶尔的停顿中看出任何问题。
她逐渐就相信了。
年轻时候发生的事情,无论对什么人来说,都是值得费一些功夫来讲述的。
陈云梅是个很负责的老师,待人严肃但也亲切,她手下的学生和她关系都不错,提起他们时,陈云梅就好像提起了自己年轻时拾到的宝石。
洛茨也适时地表现出了一些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
他把手机放回口袋,用一个只有手掌大的硬皮笔记本记着陈云梅说下来的话,时不时还会划上两道;他提问的用词也很生疏,偶尔会出现一些僵硬的拐弯,很像是通宵背词,然后第二天紧张上场的主持人。
——努力很明显,成果也算突出,但就是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可怜。
原主的相貌本来就不像坏人,年纪也确实小,戴上眼镜以后很有学生的气息,洛茨知道身旁的人可以在这些装扮中得出什么样的信息,也知道该如何利用。
总之当他们谈完第三位目前还在国际秀场上走台步的成功人士之后,陈云梅已经不再皱眉了。
她看着洛茨,神态有些柔和。
洛茨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学生,尽管她已经退休许多年,也不是正经的科任老师,但还是有些好孩子会趁着节假日来看她,提着礼物,然后叫她老师。
感受到她的变化以后,洛茨趁机提起了这场谈话中最重要的人。
“嗯……接下来的这位,我想她可能不如前面几位有那么突出的成就,”他犹豫着开口,拇指压在圆珠笔的笔芯上面,“您还记得达勒妮·阿贝尔吗?”
“谁?”陈云梅愣了一下。
这不怪她,达勒妮已经去世十余年,热衷挖掘豪门隐秘的媒体都忘记了她,更别提别人。
洛茨提示:“是一位很优秀的交换生,她32年前是您班级里的一员,您还记得吗?”
他调出达勒妮25岁生日时的那张照片,让陈云梅看。
陈云梅接过手机,眯起眼睛细细地看了一会儿。
洛茨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从困惑转为熟悉,又渐渐了然。
她的神情中没有警惕和隐瞒,这意味着洛茨此行不会遭到来自其他势力的阻拦。
“我记得她。”陈云梅把手机放回桌子上,还给洛茨,“我身体不好,所以提早退休了,带过的学生没有其他辅导员多,但我对这个女孩很有印象,她真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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