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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和贺兰月。
晚上喻星洲和贺兰月都没有下楼吃饭,雇工们只负责完成自己的工作,并不关心雇主的身心健康。
喻星洲洗了澡躺在床上,回想由纪说的每一句话,与此之外还有一件小事情,那就是系统这次下线的时间有点太长了,但鉴于之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喻星洲就没太当回事。
毕竟他推错贺兰月的房间门的那次,系统下线了两天。
躺了会,他忽然起身,抽开抽屉,找出那枚原本应该是属于贺兰月的胸针。
那片幽深的海蓝色宝石让喻星洲产生一点畏惧的心态,他缓了缓,还是拿出佩戴在胸口上。
再次苏醒的胸针令喻星洲产生晕眩的感觉,他忍耐片刻,耳鸣声如潮水般褪去,转而涌来的是一片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
他听见键盘敲击声清脆,连续的敲击下,速度由快转慢。
而喻星洲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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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空间似乎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主人。
几秒后,有年轻的女声在他头顶、身后、身前、脚下响起——
“故事的主角叫什么呢?——月、贺兰月怎么样?”
“嗯,故事的开始就在一个普通的下午,贺兰月推开咖啡厅的门,她第一眼看见了——
“看见了谁。”女声自语道。
“如果是月亮的话,那就叫他星、星洲——”女声得意的笑了一下。
“于是在尚未相遇时,贺兰月被一个陌生omega的目光给捕捉,他的眼睛里藏着比自由更令贺兰月向往的东西。”
“贺兰月脚步轻松走过去,她坐下,介绍自己:你好,我叫贺兰月。”
随着女声的响起,她每一句自言自语,纯白的空间便留下一行字,每一行字都伴随着快乐的键盘敲击声,纯白的空间开始被文字点缀出色彩。
宁静下午的咖啡厅,安静交谈的路人,坐在窗口座位等待的男人,被从外推开的咖啡厅玻璃门,迎着下午阳光走进来的女人。
纯白空间从一个平面如叠纸玩具变得立体,然后如画龙点睛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在键盘声敲击下活了过来。
喻星洲看见了。
他看见推开咖啡厅进来的贺兰月,不同于他记忆里的样子,没有冷淡厌倦的神色,没有令人后退的冷漠态度。
贺兰月笑着,眼尾泛着温柔明朗的笑意,像一尾游鱼。
坐在自己的面前,午后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
而坐在贺兰月对面的是喻星洲自己,明显有些拘束,但那悄然无望爱着一个人的样子,只有喻星洲自己最了解。
“你好,我叫做贺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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