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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虽然他还不确认是不是这个吕小严把自己敲晕的,有件事现在是至少可以确认的,那就是吕小严这个年轻人并不像他表面表现的那样,只是单纯过来跟邢霏套套近乎。
这个发现早在一天前就被傅绍言了然于胸了,所以他早就不惊讶了。
可他不惊讶,不代表别人也都和他一样,譬如邢霏吧,虽然一直都没把小年轻的喜欢放心上,可冷不丁知道那个口口声声说对她有意思的小子和案子可能扯上关系的时候,邢霏的心还是不受控地紧缩了一下。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是极其安静的,傅绍言歪了歪头,试图靠可以闻到的气流来辨认一下邢霏的情绪,只可惜,除了偶尔有一道使大劲冲破保温塑料布跑进室内的北风声外,邢霏并没发出一个声音。
“邢霏?”他试着喊了一声。
回应来得也很快,小小的一声嗯。
“我在呢。”
“没事吧?”
邢霏摇摇头,后来又想起傅绍言看不见,于是又赶紧补了一句我没事,“我就是……”
“想起家里的事了?”
邢霏没想到自己不过才起了个头,傅绍言就知道她下面要说什么,讶异着眼睛抬起头,深深地朝那个才坐回椅子上、头发和衣服都因为刚刚的事显得有些狼狈的男人看去。
“你……”
“你的心结不是一直都是这个么?虽然吕小严不是哥哥更不是爸爸,但作为认识了这么久的小伙伴,如果他真的牵涉在案子里,你可以帮他解开心结,让他迷途知返的。”
心结这东西时隔这么久再次被人堂而皇之地宣之于口,被头盔遮住的眼睛还是不受控地颤动了几下,邢霏沉默着,可这种沉默何尝不是另一种回答呢。
她清楚傅绍言说得对,也知道这是自己放着好好的法医不做,非要跟着刑警这头跑案子的原因,可真当机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又开始对未来不确定了,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能力查清案子,她更不清楚自己能不能让吕小严“悬崖勒马”……
总之头好大……大得让她感觉现在戴的这个头盔都有点装不下了。
“傅绍言……”她抬起手,原本是想挠挠脑袋的动作因为遮蔽物的阻碍,只能改成来来回回蹭头盔前盖的动作,一番雨刷似的操作后,邢霏的头盔变得锃光瓦亮,可即便这样,头盔下面的那双眼睛依旧是各种不确定——“我怕我不行……”
按照以前的惯例,当她遇到困难的时候,傅绍言总会第一时间站出来鼓励安慰她的,可这次,那个人没有。
他就那么静静地扶着椅座,再把身体一点点滑到凳子下头,然后摸索到行李箱的开口,最后慢慢地钻了进去。
“如果你不行,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吕小严做了出格的事,以及我像之前预测过的那样,在哪个地方失足身亡,只要这种结果你能接受,那‘不行’也没什么不行。”
邢霏还是第一次听傅绍言这么说话,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傅绍言也会说不行就不行吧,可她也知道,傅绍言会这么说的背后,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门外,安静没多久的走廊又传来了人声,扑腾扑腾的脚步声一听就是吕小严回来了。
邢霏想想刚刚自己和傅绍言说过的话,努力再努力总算勉强把情绪整理好,再装作没事似的走到箱子旁把拉链拉上,等做完这一切,她这才转过身,朝着进门的吕小严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也是在那刻,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脑袋上扣着的这个家伙的好处——至少有它在,自己的那些小情绪就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了。
事实也是如此,在短时间内完成一次跑进跑出的吕小严光顾着大喘气了,压根儿没注意邢霏的情绪有哪里不对。
桌上放着他一早拿来的豆浆,说好的是给邢霏的早餐,可这时候早渴地忘了一切的吕小严也不上别的,直接拿起来拆开封口对着嘴巴就是一通咕咚。
等多半杯入口,总算解渴的他这才抹着嘴巴一脸歉意地朝邢霏看去,“东大街的老胡豆浆,本来想让你趁热喝的,你不喝,只能先便宜我了,下次我再给你买,这家我从上学起就喜欢喝,可好喝了。对了,我没找着郑队,碰见一个队里的人,已经托他把消息告诉郑队了,怎么样,任务完成得不错吧?”
喝得太急的关系,以至于就算吕小严已经使劲儿地抹过嘴了,可他的下巴上还是沾着一片乳白色的豆浆,这幅尊容再搭配上嬉皮笑脸明显邀功的五官,邢霏是真的无法把这张脸同什么和命案有关的阴谋诡计联系起来。
正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了,一脸焦急的郑植冲进来,两只不大的眼睛四处踅摸不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傅绍言的名字——“死鬼在哪儿呢?他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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