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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了两步,方便随时夺门而出:“我问你,但你不要打我。”
“嗯哼。”
“你这半天都是在讨好我吗?”
他白了我一眼,转身去放吉他。
是我的措辞不好啦,我改正就是:“你是在哄我开心吗?”
他已经放好了吉他,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灯。
我觉得他没有生气,溜到他跟前,声:“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反正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把我按到了墙壁上。
我心脏骤停,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的脸靠了下来,完全没有笑容:“蠢猪。”
我攥紧了手指,看着他的脸靠下来,嘴巴贴到了我的嘴唇上,声音含糊,但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抱我。”
我犹豫了一会儿,觉得人还是要听话才能少挨打,便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把就把我搂了起来,深深地吻进来。大概是因为他哄人的技术高,或是我实在太健忘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沉醉,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
他吻得我几近窒息,终于松开了我的嘴,顺着脸颊慢慢地吻到耳边、脖颈。他捏我就像最专业的陶艺家捏泥人,任凭是什么材料,总能打造成他想要的样子。我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脖颈,有那么一阵子,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
然而正带劲,他突然开了口:“我还没试过这间屋子。”
我不由打了个激灵,使劲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笑了起来,用力并颤声:“母老虎……”
我使劲咬。
煞风景的变态。
“你可真好哄。”他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又叼住了我的嘴。
我为我自己的不坚定感到很耻辱。
想起ieseltte总是在这个房间里排练,就决定还是退团得好。为了报复繁音恶意破坏我跟ieseltte之间的关系,我报复着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抹到了他腿上,他忙着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怎么这么复杂?”没有发现我的动作。
装什么纯情?
“你不是脱得很利索么?”比我脱得还快。
他挑起眼角:“她们都自己穿。”
“我也没让你给我穿呀!”问题是他拿着不给我呀!
他突然狠狠一拽,扣到了最里面。
我赶紧伸手去解,手臂却被他按住,他得意极了:“看上去大多了。”
“勒!”勒得喘不上气了。
他笑着用手臂箍住了我,把我的手臂按进了他怀里,下颚放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扭了扭:“给我解开。”
“给我舔干净。”他的声音有些闷。
发现裤子了?视力怎么这么好?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他就没吭声了。
我才不给他舔干净,想了一会儿,计上心头,便白眼一翻,软了下去。
立刻就被他搂住了,他的表情还算冷静:“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虚弱得不出话。
他瞅瞅我,按住我的背,一手捏开了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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