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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更深,用手捏我的下巴,“蠢猪,这不属于生理知识……这是经验之谈。”
我更恼火,忍不住讽刺,“哟,原来你内心里是把经验多当做自己的优势?”
没听到他答话,只感觉他在捏我的手指,像是心不在焉。
难得清静,我闭上了眼睛。
好像过了挺久的,我稍微有些困了,即将进入梦乡,却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异样。我不由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涌上一阵恼火,没人喜欢被强暴,何况还疼。我攥住他搂着我腰的手臂,他却早有准备,翻身把我压了下去。
我知道他生气,也知道是为什么,他容不得侵犯,而他可以侵犯任何人。我已经习惯了,虽然这好疼,但我心里完全不觉得意外,坦白说,相比他说软话、讨好我,我更乐意接受他这样,因为我受够了自己的没出息,我怕自己不能坚定地恨他,我需要一遍遍地温习他给我的痛苦,这让我感到既熟悉又安全。
终于,他从我身上下去了,我刚想着能歇歇了,终于放松,他却猛地拍到了我的pi股上,冷冷地命令:“起来,五点了。”
我问:“五点做什么?”
“洗澡穿衣服。”他催促道:“快点,先去看孩子,然后去机场。”
我便爬起来,他已经转身去浴室了。
我找了条睡裙穿上,走路时依然觉得有些痛,此时我的确是后悔的,后悔自己跟他对着干做什么?明明了解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我的房间以前只供我自己使用,浴室只有一个,碍于房屋本身的格局,也没有建得很大。我进去时,繁音正拿着花洒冲洗,他身上还包着纱布,脸上被我殴打的伤还在,手臂上还有昨晚被我挠过得血印。他站在玻璃后的样子活像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他的目光从我脸上慢慢滑到了我腿上,逐渐变得深邃。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血水已经顺着裙子留下来了,连忙拿毛巾去擦。我凭自己的经验判断伤口应该不大,血却越擦越多,简直就像流产。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血了,对这种画面应当比较冷静,然而我却不是。不知名的恐惧倏忽间便沾满了我的整个意识,让我的心噗噗直跳,眼前发黑,冷汗直流。我的身体无一处不在发抖,这让我站不稳,这时,有一股力量揽住了我的腰。
有人在叫我,“灵灵?”
我听得出是繁音,同时涌上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与此同时,我的脸上传来疼痛和冰冷的触感——我终于清醒过来。
视觉慢慢开始恢复,我发觉自己正坐在地上,掀开自己的睡裙,还是有血,我的心再次开始狂跳,这时,耳边传来繁音的声音,“别怕,是经期。”
我禁不住愣了一下,扭头朝他看过去,这才发觉他正跪在我身边,用手臂搂着我。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用手掌抚着我的背,我稍微平静了一点,说:“抱歉。”
他没说话,搂住了我的身子。
之后我感觉自己舒服些了,便推开他去洗了澡。繁音没再生事,但一直站在外面看着我。
我出来后他便捧着浴巾帮我擦,还拿了药要帮我上,难得如此体贴。
我自然是乐意被服侍的,便没拒绝,最后他帮我穿了衣服,蹲在椅子旁握着我的手,问:“感觉好点了么?”
“嗯。”
他没再问了,拉着我的手到嘴边吻了吻,没说话。
时间已经被耽误掉了,接下来我抓紧时间去装扮,幸好化妆师和发型师动作都很快,结束后我站起身,发觉繁音正在门口。
我俩一起去吃早餐,期间他也没找话题,我身上还痛,自然也不想说话。就这样一路到了医院,现在才六点,两个小家伙都还没醒。繁音识趣地没有进来,我先去看了怜茵,她脖颈上的红痕已经褪去了,睡着的样子很乖,不像念念活像一只大螃蟹。我悄悄地亲了亲她的小脑袋,摸着她头顶软软的头发。其实,我觉得怜茵长得比较像我,但我并不希望她性格像我,希望她也像念念那么霸道。不过相比念念,我的确比较爱怜茵,大概是因为繁音比较爱念念,我不想冷落了茵茵。
后来我再去看念念,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四仰八叉,而是搂着繁音熊,样子有点脆弱。叫人意外的是熊耳朵破了一个小口,棉絮都已经露出来了,上面湿漉漉的,好像是被咬得。念念一向爱惜自己的东西,从来都是挑别人的毁坏,尤其疼爱这个代表爸爸的熊熊。
我也亲了亲她,摸摸她的小脑袋,心里非常窝心。作为一个母亲,我应当为她挡开一切痛苦,而我没有做到。因此即便她现在理解我了,希望跟繁音离婚了,反而让我更加难过了。
思考了一会儿,我出去了,繁音又不在,随扈说他又去看我养父了,倒是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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