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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
我知道我的话非常尖锐,但我真的忍耐得够够的了,“我相信这些年,您在午夜梦回时也曾想过,小甜甜为什么会这么恨您?我想他对您的恨是他心里最真实的写照。他的父亲和继母是伤害他的主要人物,可您当初没有不顾一切地让他留在您身边,您明明知道他跟您在一起才幸福快乐,却还是给他这种选择。他成年之后,您明明知道让他在您身边做事远比在黑帮要好得多,至少对他的病情少一些坏处,您却还是尊重他的决定。为什么不能替他做一次决定呢?就像一个真正的母亲那样,不要像个虚伪的政治家。如果有一个人在帮我,在帮我们的婚姻,而不是通通逃避,通通站在道德高地上挑拣我们的对错,冷冷地看着他往死里折腾我们,我何必要恨他?”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颤抖:“这些是音音告诉你的吗?”
“不用他告诉我。”我说:“我明白他。”
她没有说话,但我分明听到她的呼吸有些粗重,明显情绪有很大的起伏。
我也沉默下来。
半晌,她开了口,“我不想逼他,我只是不想逼他。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对你也是,我不是你母亲。我承认,如果你是我女儿,我用绑的也把你绑走了,可他是我儿子,我很羡慕繁盛,他可以无耻地骗你留在音音身边,但我不敢这么做。他小的时候,我……”她似乎说不下去。
我没有说话。
她情绪非常激动,话筒那边传来啜泣声,稍久,她说:“我这就联络人,大约晚上可以到,你等我消息,这期间不要打草惊蛇。”
我感到了一阵欣慰,说:“谢谢您。”
“你说得很对。”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当初我坚决一些,让你们离婚,或许你和音音不会走到这么难看的地步。你没有母亲,没有人告诉你对错,我却也没有。”
我说:“您不用太过担心,我不会要他的命。就算不为了我自己,只要想想我女儿,他对她很好,比我爸爸对我要好太多。我干嘛要让他死?我一直都知道,如果他健康,他会是个好父亲。”
挂了电话,我的心放了下来。
这种事让韩夫人的人出马是最好的,这样如果繁音拿这事说,我可以说这是意思,好过我自己的路子。何况我的路子只有蒲蓝和孟简聪这样的关系,若是请他们帮忙抓繁音的女人,繁音肯定要趁机把脏水泼到我头上。
而我刚刚的话也不完全是真的,自然是有过分尖锐的地方。我知道韩夫人也很不容易,但讲理我讲不过她,当然要刺痛她身为母亲的心。
可见效果还是不错的,这件事总算落实。放松的同时,我的心里也有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这算不算开始用心计了?如果是从前,韩夫人一开始拒绝我时,我就一定怂了,甚至会发自内心地认为她说得有道理,而不是尖锐刻薄地反驳。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我只知道我变了,而这种变化,令我自己有点畅快。
接下来还要继续招待客人,但宴会其实已经快要结束了。
我在楼下找到孟简聪,他正和几位客人一起喝酒,谈笑风生的,倒不像之前和我聊天时那样拘谨。我现在想起那一幕还是觉得尴尬,我跟他几乎不认识。
我便自己去招待了一会儿客人,周助理还带来消息,说实在是找不到晴岚。我推测这小丫头不会无缘无故偷钥匙,有这功夫不如偷点房间里的摆件,哪一个都能换点钱。所以她肯定会主动联络我们谈条件的。钥匙当然没什么重要的,毕竟我们还有备用的,只是如果找到她,我就留下她,给孟简聪做个人情。
又过了一会儿,费怀信来找我,说:“我家里有点事,我要回去了。”
我忙说:“好,今天太谢谢您了。”
“您客气了。”他说:“繁先生跟我一起回去,我爸爸想他了。”
我说:“可是他……我还没查出换药的事,他发起疯来六亲不认,会失礼的。”
“没关系,我会看好他。”费怀信说:“其实前几天他就联络了我们,说他想和您一起去看我父母,我妈妈也一直想介绍几位精神病专家朋友给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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