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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谢后,推开门进去。在进门的那一刹那,才突然想起:我的确见过李暖暖,百晬宴时我冒充清洁工,她则叫了我。我想起了她的脸,同时想起她当时还非常年轻单纯的脸,而刚才那个她,脸上有着干练、果断、沧桑……虽然依然很美,却很不同了。
我先走过去撕开了蒲萄嘴上的封条,然后在附近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蒲萄手脚依然被绑着,而就算她自己解开手上的束缚,这个距离对我来说依然是非常安全的,足够我把手枪上膛并且射击。
蒲萄依然令人敬佩地淡定着,她先是呼吸了一会儿,继而坐了起来,毛虫似的挪动着自己被绑的身子,靠到了沙发的角落里——这样她就可以面对我了。
我一直等她调整好了,才说:“好久不见。”
她看着我,说:“刚被抓来时,我就觉得是你。”
“也不是非要让你受苦。”我说:“是好久没和你聊过了,想找你聊聊。”
她依然看着我,不说话,但她的眼珠转动着,显然并没有停止思考。
“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究竟怎么找你谈才能不失体面,但我很快就发现,只要我把你抓来了,只要我开口,我就注定没有体面。”我说:“就像当年来找我的你一样。”
她微微地牵了牵嘴角。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认为是你羞辱了我,但是,直到这几天我才发觉,当初和这一刻,都是你我自己羞辱了自己。”我说:“真的那么笃定,就没必要找对方了。你认可么?”
她点了点头,又笑了,道:“至少你是这样的,因为你前面所说的,都是掩饰自己紧张的废话。”
我也笑了,打心眼里认同她这句略微有些尖锐的话:“没错,我赞成你的话。所以,我想了一路,终于还是决定用最原始的方式。”
随着我拿出了包里的手枪,她慢慢地敛起了笑容。
我抽出手枪,拆开弹夹,给她看里面黄澄澄的子弹,以此证明我没有骗她。然后一边将它上膛,一边说:“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现象。当你用手枪威胁一个没有亲身体会过手枪威力的人时,效果要远次于威胁一个懂枪的人。蒲小姐,我并不恨你,我希望你先明确这一点。”
她盯着我手中的枪,不说话。
我说:“我们先明确一下游戏规则,很简单,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有假话,否则会招来惩罚。”
她的脸色难看起来。
“不用担心真相会激怒我,会激怒我的只有谎言。也不用担心我用‘真话’这个概念欺负你,只要你的话逻辑是自洽的,没有前后矛盾,我就相信它是真话。”其实明确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枪在我的手里,她的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间,这就是全部的意义。
其实我明白,蒲萄在见到我的那一刻,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这全因为我真的太菜了。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高高在上,顺手给了我一个人情。然后她势如破竹,搞上了我的男人,登堂入室,到我的家来,坐在我的椅子上,喝着我的茶水,羞辱着我。连繁音都亲口告诉我,他想娶的是她,可以知道,繁音给她许下了多大的好处。
直到现在,他俩也没有断干净,直到一个月之前,我还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蠢货。
她觉得自己斗得过我。
所以我必须提醒她:“你可以不信,但你要明白,不轮繁音给了你怎样的承诺,都这么多年了,他始终都属于我,从来都没变过。你最好别觉得我是靠运气做到这一点。”
我说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让她消化消化我的话。果然,过了一会儿,她虚弱地点了点头,刚刚的淡定和沉稳如被水流冲过的脚印一般消失不见,“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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