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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唯一的大事就是撵走韩夫人,所以繁音想折腾我也没有问题,虽然有点累,但它至少不是一件受罪的事。
周助理打电话时,我俩正忙着抢我的那条腰带。他想用那条腰带把我的手腕绑到床头上,我也想这么干。电话铃声响起时,他分了心,被我成功压到下面。我一边拿腰带绑住他的手,一边接起电话,那边周助理说:“老板,刚刚韩夫人联络我,说后天就把黎医生送过来。”
“好。”我低头看看繁音,显然他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瞅着我的眼睛,一面挺腰欺负我。
周助理还说:“但监禁他是违法的,韩夫人或许会用这件事做文章。”
我说:“没关系,先弄来。”
“好的。”周助理说:“但我们原计划后天去加拿大,也要推后了。”
“嗯。”我说:“就先这样。晚点我下去跟你说。”
他应了声,我挂了电话。
繁音已经自顾自地玩耍了半天,让我有点难受,忍不住给了他一下,问:“你妈是真心想把黎医生送来吧?”
他顿时露出一脸烦躁,别过了头,开始解手腕上的腰带。
我说:“我怕她明着把人送来,暗地里又告我,说我非法监禁他。”
他已经解开了腰带,扔到了一边。
我还想开口,他已经伸过手来,狠狠地将我从他身上推了下去,随即背过身去,说了句:“出去。”
我正要下床,手臂又被扯住。我就知道会这样,一点都不新奇。我扭头看向他,说:“躺下。”
他脸上依然充斥着一种难以发作的不悦,但乖乖躺下去了。
我重新骑到他身上去,说:“手抬起来。”
他抬起来了,我捡起腰带,重新给他绑回去,说:“先回答问题。”
他瞪我一眼,偏过头去。
我握住他,重复:“回答问题。”
“我不知道。”他终于开了口,也是应付的态度。
“那如果她害我怎么办?”
他挑起了眼睛,冷冷地问:“你会没有办法?”
我说:“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要他,可我想搞清楚你的情况。”
他不说话了,再度闭上眼睛。
我心里隐约觉得他那句话有深意。其实我能想到韩夫人对他说什么,无非就是我想送他进监狱那番话,再添油加醋一些,说我图谋不轨,要他一定要理性些。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他现在的态度也能说得通:他显然有点不快。
我这么想着,见他又张开了眼,先是瞄瞄我的眼睛,又往下瞄。我俩折腾了一中午,现在都不着寸缕,他的目光慢慢开始变得深沉,最后挺了挺腰,再度看向了我的眼睛。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俯身过去,摸着他脸颊上的皮肤,心想难怪这家伙这么喜欢这么玩,从心理上,在上面就是比在下面舒服。
两点多时我俩在房间里吃了饭,又胡搞了一会儿,周助理说公司开会,他们请了我。其实,他们可以不请我,只是我毕竟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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