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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犹豫,繁音则说:“因为你妈妈喝醉了。”
“没让你说!”念念哼了一声。
我知道繁音想怎么说,和生病的套路一样。
事实上我们真的没有其他合适的说法。
我没接话,是因为我觉得这样不好,很不好。
繁音便不指望我了,说:“妈妈喝醉了酒,现在头很晕。你去帮妈妈拿块毛巾吧。”
“妈妈……”念念叫我说。
我说:“对,别怕,爸爸真的没有打妈妈。”
繁音也说:“没错,你看,爸爸还亲她了。”繁音一边说一边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其实我已经有点疼了,因为我也发觉自己没办法控制那里的肌肉让它放松,而且繁音似乎大受刺激,越来越da,如同膨胀螺丝,彻底卡死了。不过显然繁音挺享受,他自虐一般地往里,根本没有要赶快结束出来的意思,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我在这样悲惨的情境下尽量保持理性,对念念说:“去帮妈妈拿一下毛巾,乖。”
念念看看我,又看看繁音,脸上带着狐疑的神色,但还是说:“那妈妈你等等。”临走前又瞪繁音一眼。
念念一出去,我连忙推繁音:“快出去!”
“出不去。”他按住了我的腰,努力起来,一面轻喘。
“你变小点!”我命令。
“变不小。”
他加快了动作,瞬时令我说不出话。
显然繁音并没有让他自己放松的意思,他这架势明显是在让我“放松”。大约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奇怪心里在作祟,越是这样紧张的情况,我越是觉得舒服,很快便招架不住,头昏眼花起来。等他在捂我的嘴时已经晚了,念念已经尖叫着扑过来,这次没那么好说话了,她使劲地推繁音。
一阵混乱后,我感觉繁音被推到了沙发里侧。本来如果念念晚进来一分钟,我大约就彻底放松了,但她这样突然来打人,瞬间令我重回紧张。这次我觉得很痛,繁音大约也是,分不开,只得搂着转了一圈,我挡在他外面,姿势由上下变成左右。凭触感,毯子似乎还在身上,这大约是唯一令我们安慰的了。
我用手臂尽量挡住繁音,怕念念失控打到他的伤口,因为看不到,所以抓不住她的手。就这么任由她打,反正她锤几下也不会很疼。
但就在这时,繁音突然怒喝了一声:“住手!”
念念不怕他,是因为他并没有真正对念念发过火,发疯时也与现在不同。繁音的第一人格不发怒时依然带着三分戾气,发火时有让他的豹子都俯首帖耳的气场,念念哪里经得起这种吓,不动也不说话了。
我也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没能做出任何反应,直到他再度开口:“打我就行了,怎么能打妈妈呢?”语气依旧很愤怒,但平静了不少,好像还有点不自然:“妈妈头上还有伤。”
我这才发觉,他的手在我的后脑扣着,正好盖住了伤口。
念念这才回神似的撕声哭喊:“我没打妈妈!”
现在我和繁音动不了,念念则是可以乱跑的。这家伙脾气大,我自然要站在她这边,免得她更生气跑掉再出点什么事。于是我说:“你吼她干什么?她本来就没打我。”
那边念念已经哭了,说:“妈妈……我要回外公家。他欺负我……”
我听繁音没表态,忙悄悄掐他,示意他赶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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