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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沉默,繁音又开了口:“你不用这么害怕,只要你自己不蠢到报警宣扬它,我是不会说出去自讨没趣的。”
我瞪向他:“现在还没轮到你说这种话。”
他一拍额头,故作无奈道:“苏小姐,你真的太自恋了。”
“我自恋?”我当然不会无凭无据地说这种话:“论起地位,你的美少女苏小姐连我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繁音嘲讽道:“但她还是美少女,你还是老女人。”
我反唇相讥:“美少女也没能让你忠诚一点。”
他笑了:“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你以为我想用你?”
我问:“有多特殊?被下了药?不能忍一会儿去找你的美少女?”
他一指门口:“去试试。”
“什么?”
“去试试。”他说。
我狐疑地看向他,朝着门口走了几步,又突然醒悟过来,转过身问:“门被人锁了?”
他微微地掀起嘴角:“总算肯信了?”
我看了看那扇门,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他耸耸肩,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拎起裤子拿出一盒香烟,朝窗口走去。
我提醒他:“穿件衣服!”
“怕什么?”他说:“又不是你家。”
这房间是个卧室,而再好的房子,卧室也大不到哪去。
一共有四扇门,分别是通往外面、衣帽间、洗手间和浴室。
角落里有一组小沙发,我过去坐下,想了一会儿昨晚的事,实在是半点印象也没有,反而因为疲倦而睡着了。
睁眼是因为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在拍我的脸,我打开它后,又来捏我的脸颊。我继续伸手去打,却觉得手腕被抓住。我试图挣脱,未果,终于醒了过来。
入眼的是繁音的脸。
因为太过熟悉,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在做梦,我们没有离婚,没有闹得恩断义绝,我们仍在美国,贫穷,不再高贵,但特别幸福。
但我很快便清醒了。
我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揉了揉发胀的额头,说:“我姑且先相信你的话,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我溺水时,是谁救我的?”
他也坐到沙发上,歪着头看着我:“当然是我。”
“你把事情说清楚。”我命令。
他完全不买账:“就冲你这态度?”
“老女人只有这种态度。”我说:“你别再绕弯子,这件事很严重。”
“严重?”他扬起眉:“怎么个严重法?”
“以你我的身份,对咱们下药并且把咱们移动到这么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多大一股势力?”
“不需要多大,”他睥睨过来:“买得通冯小姐就够了。”
我问:“冯小姐不是你的姘头吗?”
“哈!”他翻了个白眼:“你隔壁我这样才叫姘头,我跟她那是正常的朋友交往。”
“正常的朋友交往犯得着在公共场合勾肩搭背?”我见他要回嘴,不想再扯皮下去,先他一步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和冯小姐之间不是情人关系?”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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