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说看。”
昭昭指了指茶案上修逸的诗作:“方才姐姐也说了,有人千金买诗,我怕是要出名了。”
席应真起了点兴致:“那又如何?”
昭昭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但念及席应真开了好几年黑店,想来也不是个多有道德底线的人,便道:“我若真有了名气,日日在楼里坐馆,一来能吸引爱风雅的客人,二来还能卖诗赚钱。”
席应真反问道:“你刚不还说自己是个大字不识的泥腿子?”
昭昭再次拱手:“所以得请您一边教我文墨,一边帮我代笔。铜臭气我来沾,钱全由您来赚。要是我名声臭了,没人再买单,您一脚把我踢开就行。”
席应真这下是真被昭昭逗笑了,卧在躺椅上笑得摇曳生姿:“小姑娘,我若有心思赚这份钱,早就这么做了,哪能轮到你来?”
这话不好听,却是实情。
昭昭的心沉下去,暗叹一声可惜。
她被赶鸭子上架,虽然遇上了对的人,但又因为自己毫无长处丢了机会。她想起自己方才对修逸说的那番话,不由羞红了耳朵。
话已说尽,昭昭的两板斧都不管用。她起身就要告辞,席应真却开口了:“小姑娘,你想拜我为师,本该说说自己有哪些优点,你却一直在说钱钱钱。”
昭昭不解地看向她。
席应真将昭昭上下打量一番:“你年纪轻,长得漂亮,会使手段,脑子清醒也豁得出去脸。而且你手里还有梁老板的地,想来与他关系也不浅。”
“你不夸扬自己的容貌,也不炫耀自己的人脉,大概是因为你觉得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足以放到谈判桌上。这很好,我欣赏你。”
她毫不留情地点出昭昭的鄙陋:“可你只跟我谈银子利益,未免有些荒谬。商人重利是不假,但我难道缺你那点儿银子么?”
“你觉得自己一文不值,又把兜里的三瓜两枣看得比天还高。这种习性我只在一类人身上见到过……”席应真笑了笑,“你不会是个妓女吧?”
昭昭愣住,若说方才只是挫败和失落,现在则是被人踩住尾巴的羞恼。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言行举止会透露着生平经历,哪怕脱籍文书已经在办,别人也能看出她从前是个妓女。
“我是。”昭昭掐了掐掌心,坦然地笑了:“刚赎身脱籍,习性还没改过来。”
席应真瞧着昭昭羞红的耳尖,指着旁边的椅子:“坐回来。”
她声音柔柔的,像是醉人的风。昭昭被哄得乖乖坐下,听她问:“你想跟我学什么。”
“文墨。”昭昭想了想,又说:“经营。”
席应真笑:“为什么要学文墨。”
“我见识太浅,懂得太少。我想知道更多东西,一点点变强,将来再遇上什么机会时不再错过,更不会让自己后悔。”昭昭认真答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去试试考女官。”
席应真又问:“那为何要学经营?你心里有没有打算。”
昭昭依旧实话实说:“还没有。但我手里有钱和地,还有人。”
“人?”
“一群想换个活法的妓女和龟公。”
席应真垂下眼没说话,似是在思量,末了她叹气道:“我给你个机会。”
她用细白的手指沾了茶水,在桌案上写下四字。
失马犹寻。
在破败中崛起,在寂灭中复苏。 沧海成尘,雷电枯竭,那一缕幽雾又一次临近大地,世间的枷锁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此揭开神秘的一角...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