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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守着吧,等他缓过劲来,会自己处理好金枝的尸体的。”
陶玉京当初其实没看错,笠夜对于金枝确实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却不能只单单用爱来概括,其中杂糅了依恋,臣服,信任,混在一起,成为高于爱情更难于言说的复杂的感情。
可叹金枝风云一生,弑父杀弟,临了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京城内的百姓见到了发生的这一幕,自然是欢欢喜喜地将盛明烛和他的大军迎进城,不管认同还不是不认同,这天下现在显然已经是盛明烛的江山。
京城里还残留了不少余孽,等到肃清已经是在一月以后了,也是等到诸事皆定的时候,盛明烛才开始准备登基大典。
这是件举国欢庆的大事,可是就在登基的前一天晚上,陛下却不见了,阖宫上下找了个遍,也没看见人影。
丞相府的书房里,陶玉京伏案于前,正在用毛笔不疾不徐地写着什么,鹤形的烛台上点着一根半截的红烛,火尖不时地跳动着,墙上映出了陶玉京颀长的影子。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
月影将树枝照入窗棂,在地上形成了交错的剪影,一道黑影从这些树影间穿过。紧接着房门被叩响,不轻不重地敲了三声。
这么晚,会是谁?府中的家丁不会这样敲门,但是来人却又没有通禀,以陶玉京现在的地位,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他放下笔,走过去将门打开,在门开的那一剎那,原本被烛光在地上映得长长的影子,被另一个出现的人影覆盖了。
“陛下。”陶玉京吃了一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他不应该待在宫里试衮服吗?
不安分的手搂上他的腰肢,盛明烛靠着他,低声说道:“看你这样子,见到我似乎不是很高兴?”
陶玉京一反常态地没有接话,他确实不太高兴,准确地来说他们前两天才吵过架,本来是处于一个互相不理睬的冷战状态,他刚才奋笔疾书的就是自己翻遍了书籍后思量半天才起手写给盛明烛的书信,如今他已经写完了大部分,盛明烛却主动来找他和好了,那他岂不是白写了。
盛明烛的声音带了点委屈的鼻音,“我们只不过是吵了一场架,你就真的能狠下心来不理我,可是我却做不到,我认输了,你同我说话好不好。”
他是难得的这样的低姿态,好言相求的语气让陶玉京心揪得疼,于是陶玉京叹了一口气,手指抚向他的头,“我只是以为你还在生气,想着等你气消了我再哄你。”
此言一出,盛明烛更气了,什么叫等他气消了再来哄他,等他气消了,还需要哄吗?但是现在正是撒娇卖惨的时候,他犯不上在这种时候同他计较。
于是盛明烛眨巴眨巴眼,开始套路陶玉京,“那我现在气已经消了,你准备怎么哄我?”
陶玉京犹豫再三,在盛明烛期待的目光中,将他那张尚未写完的信纸拿给盛明烛看。
盛明烛本来带着笑意的脸,越看越黑。
他将那张纸举到陶玉京面前,似乎咬牙切齿地问道:“什么叫‘虽然我无理取闹’,‘其实她只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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