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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傻,知道自己升国公主的身份才是司徒锦想要的,她也想利用他吴国太子的身份,替自己皇兄多拿一份保障,各取所需罢了。
只是她输了,她先动了情。
未晚是不屈不挠的性子,紫霓裳能歌善舞,她可以比她做得更好。紫霓裳会给司徒锦亲自下厨,她也可以,甚至做得比她还好吃。紫霓裳有府中第一美人的名头,但是自她嫁过来,也没人再那么说了。
她觉得自己可以赢过紫霓裳。
但是她赢不了司徒锦,紫霓裳忍不住朝她使阴招的时候,司徒锦永远会帮紫霓裳,只是顾忌她的身份,没有说什么责罚,而是护着霓裳离开。
未晚觉得,感情里有阻碍是正常的,努力跨过去也就是了。但是她已经足够努力,却怎么也跨不过司徒锦心里的那道坎。
他爱别人,所以她的好,他统统不看在眼里。
努力过一阵子,她也就放弃了,好好过日子也就是了,反正不管紫霓裳怎么闹,太子妃的位置她拿不去,因为司徒锦心里江山更重,否则她早该坐上这位置了。
她关起院门,不再下厨,不再为司徒锦跳舞,紫霓裳却不知怎么又闹上了门来,说她横刀夺爱,哭哭啼啼地要她把司徒锦还给她。
可笑,她从来未得,又哪里来的要还?紫霓裳失控地朝她扑过来,长长的指甲都快划上她的脸了。到底是练功夫的,她反应极快地就朝她踢了一脚,将人给踢开了。
然后就出事了,司徒锦匆匆赶过来,大夫就说霓裳怀了身孕,被这一踢,险些流产。紫霓裳也是哭得哀婉动人,躺在司徒锦怀里跟快死了似的说些陈年往事,说得司徒锦眼里全是愧疚,一转头就让人将她关进主院,思过一月。
“皇嫂,换做是你的话,你该怎么办?”未晚眨眨眼,低声道:“我在主院里住了一个月,半步没有出门,只听闻司徒锦与紫霓裳感情好得不得了,天天给她摘星星摘月亮。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绊脚石。”
千秋听得气急败坏:“哪有这样的人,信誓旦旦说会好好对你,却是这样对你的?可恶!能不能给太上皇说一声,一个月之后给我也挂个帅?我非去端了那小子的老窝不可!”
未晚失笑:“那怎么行,行军也不是玩笑,你坐完月子,还得好好当皇后呢。”
千秋瞪眼:“皇后有什么用?又不能去帮你出气!我当初说过,他要是对你不好,我会去揍他的!”
闷笑一声,未晚狡黠地道:“我自己揍过啦。”
啥?千秋一呆,惊讶地看着她。
“我反思一月,觉得不想再继续留在司徒锦身边的时候,皇兄刚好给我发了信函,说明了吴晋两国的情况。我就顺势让皇兄派兵来接我了。”未晚接着道:
“那时候皇兄说兵力会借给司徒锦,他听了,也就让那些人进了吴国。我找了时机给他饭菜里下了迷药,然后当着他的面收拾包袱,收拾完了狠狠地打了他一套师父亲授的拳法,才出门跟人走的。”
师父亲授的拳法刚猛无比,她当时看着司徒锦铁青的表情,只觉得心里的抑郁都散开了。
“跟他和离是必然的事情,我与他本来就只是吴晋之间的纽带,吴晋反目,我们也自然会分开,无关爱不爱吧。”未晚想了想,道:“只是如果他爱我,说不定我会考虑留下来陪他。”
千秋看着未晚的眼睛,眨眨眼,只觉得鼻尖酸酸的:“没事,让你皇兄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司徒锦算什么?”
“对啊,天下好男人很多。”未晚点头:“再看吧,也许寻不到知心人,我就真的皈依了更干脆。”
千秋捏着帕子抹了一把脸,叹气道:“你这么好,佛祖都舍不得收的。我现在倒是更想看司徒锦跪地求饶的场景!未晚你记得啊,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跪着先让他别起来,找画师给画下来,拿回来让我看看!”
未晚哭笑不得,顺手又给千秋喂下去一点开胃的梅干:“好,到时候一定给你画回来。”
晚上韩子矶回到芙蓉殿,就见千秋一脸严肃地问:“石头,我记得每年各国之间,是不是都有一个盛会?”
帝王挑眉:“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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