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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医馆里最后一位病人,齐信颤颤巍巍爬上木梯,想检查各个药屉里剩余的药品。
齐浪正抹着桌子收拾杂乱,听到声响抬头,见齐信整个人挂在木梯时脸色微变,也不敢喊,扔下抹布迅速跑到木梯下,双手扶稳了梯子才骂:“爷爷,讲了几次了?爬上爬下这种事由我来干。你这一把老骨头,摔下来准得粉身碎骨。”
“我死了,没人骂你打你,没人压着你读书,随你做那些商人末流也没人管你,这才好呢。”老翁齐信冷哼道。
“爷爷,你不用说这些话来激我。有人喜欢读书做官,有人喜欢看病抓药,自然也是有人喜欢做生意挣钱的。要是没有我挣的那些钱,这家「宁世堂」能开得起来吗?每个月的赠药要不是由我贴补,靠你那些微末诊金,能成事吗?”齐浪道。
听齐浪说这些齐信便生气。
“你挣点臭钱尾巴就翘得天高了。商人再有钱,能斗得过官吗?斗得过那些修仙者吗?信不信你辛辛苦苦一辈子,人家做官的或者修仙术士随便动动嘴皮子便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家财散尽。世间但凡豪商,背后都是有官场或仙府背景支撑着的。你一无兄弟,二父母早逝,以后凭什么守护自己的家业?你若没本事守,你辛辛苦苦挣的钱终将成为你的催命符。”老翁齐信道。
“我会自己学本事,谁敢觊觎我的东西,让他们好看!”齐浪道。
老翁齐信摇摇头:“太天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随便撞上一个就会万劫不复。”
“行商为末,只是那些权势者的政治手段,三百六十行,行行皆是百姓民生依仗,怎么就低贱下流了。我为什么要为没发生的事情或者那些没见识的人放弃我的喜好、我的理想呢?”齐浪道。
“没见识的人包括我吗?你是不是觉得这世间就你最有见识?”老翁齐信气得胡须直抖。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齐浪缩着脖子嘀咕道。
“这里不需要你了,以后抓药的活我会交与旁人,「宁世堂」里的事你不用管了。”老翁齐信强忍怒火,下了木梯,“你安心读书,今年童试你得下场。”
“烦。”齐浪道。
“你去不去!”齐信从药柜底抽出根半米长的棒槌。
“我去还不行吗?烦!”齐浪道。
齐浪踩着布鞋后梆,踢踢踏踏从「宁世堂」走向后院。
后院不大,三间正房,两间耳房。
正房中齐信住一间,齐浪住一间,中间那间是齐浪的书房。
齐浪推开书房门,香气扑面而来,少年闭起眼,深吸一口气,双眼愉快地眯了起来。
这间房间是三间正房中面积最大的,辟成两半,以垂珠流苏相隔。
靠近爷爷齐信房间这边做书房,墙壁架子上摆满了新旧书籍,书桌上一本书摊开用墨砚压着,起了褶子,也不知这一页留在此处多久。砚台里的墨已经凝固,笔山上的毛笔尖冷硬,应有好一阵没人拿它写字了。
靠近自己房间那边摆着两张既长又宽的桌子,桌子上全是各种深浅不一大小不同的碟子,碟子里盛着各色香粉原料及半成品。
研究各种香料,便是齐浪的喜好和理想。
可以治病的灵犀香。
助人入眠的梦庄周。
供讲究人家熏制四季衣裳的百濯凤髓香。
祭祀用的沉光、象藏……
几乎涉及人类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齐浪父亲在齐浪半岁时因病去世,母亲因思念成疾,没过一个月也病死了。
齐浪夜夜啼哭,抱着母亲的衣衫才能入睡。
母亲的衣物熏过异香,香气经久不衰。
可是,在齐浪四岁时,蜡烛被夜风吹倒,母亲的衣物被烧毁,此香便再难寻觅。
齐浪为了复刻这种香气,才与制香结缘,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凭制出的香,挣了不少钱,养活自己和爷爷绰绰有余。
于是,他又在「制香」这个喜好和理想上,延伸出一些别的兴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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