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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想订婚,我是愿意的。”
祁千雪悄悄说,耳根都红了,因为想到隔着一个过道坐着徐当歌,他们的动静轻易就会被看在眼里。
像徐当歌那样禁欲正经的人,应该会很不喜欢这样黏黏糊糊的弟弟吧?
他羞耻得不行,刚想拉远一点距离,脑袋上就多了一双亲,沈竟遥的手按在祁千雪的脑袋上,祁千雪半个身子都快靠在他身上了。
“嗯。”沈竟遥轻轻应了一声,心脏连日来始终飘在半空,直到在水里将对方从人鱼手里抢了回来,真正抱着这个人的那一刻,找不到归处的心脏终于有了些许慰藉。
他好像已经没办法跟祁千雪分开了。
沈竟遥是独生子,不止他占据了祁千雪生命里的三分之二,祁千雪同样几乎占据了他整个生命。
从软软的小朋友,说话都奶声奶气的,还是两头身,到稍微长高了一点,过马路都会手牵手,再到一下子抽条起来,模样越发出色。
沈竟遥陪着祁千雪一起长大,有时也会疑惑,怎么会长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迎着晚风,干净的白衬衫被风吹起,轻轻笑一笑就能被一堆人在私底下评选为“校花”。
越来越多的人用爱慕的视线注视他。
他也会怕,沈竟遥微微揽着祁千雪,声音压低,就在他耳边:“还有呢?”
“在海底,你有想起我吗?”
他微微屏住呼吸,胸腔里的心脏快得几乎要跳出来了,想要听到最真实的答案。
在陌生的环境,随时可能面临危险的时候,你能想起我吗?
他心里嫉妒得要死,嫉妒那条人鱼差一点就能拥有祁千雪了。
却在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要的是祁千雪的未来,是全部,是即便在垂垂老矣,站在祁千雪身边的也是他。
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寂静了一点,祁千雪余光暼到孟雨青交叠的双腿都舒展放平了。
祁千雪很诚实地说:“想你我会难过。”
在海底他提到的基本都是家里人,害怕他们担心,以及对家里人的依恋。
但是如果想沈竟遥的话,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感情。祁千雪说不出那种状态,家人没有在他身边,他会难受一会儿,因为知道他总会长大的。
祁千雪的声音带着点困惑,像是在疑惑这种感情,拉着沈竟遥的手去碰自己的心口:“沈竟遥,你让我难过了。”
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这种感情,沈竟遥的手微微颤抖,不停深呼吸,还是克制不住地拽着祁千雪的手,偷偷走到舱门外。
舱门外的玻璃窗关着,沈竟遥无法压抑心里澎湃的喜悦,把祁千雪按在玻璃窗上亲,窗外浩瀚的银河瑰丽震撼,时不时落下一场流星雨。
唇瓣被轻轻啃噬,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滚烫的话语,一同传来:“祁千雪,你喜欢我。”
他一直觉得祁千雪的喜欢是飘忽不定的风,可是好像,风停留在了他身上。
祁千雪被亲得迷迷糊糊,情不自禁地勾住沈竟遥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听到稳健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
这艘飞船上坐的都是祁千雪的熟人,不管来人是谁,他都会羞耻得恨不得钻到地上去,急忙想要推开沈竟遥。
沈竟遥不仅放开了,还挡在了祁千雪身前,他吝啬的连一点点都舍不得给别人看。
来人是徐当歌,他似乎是来这里吹风的,眉眼冷峻,视线冷漠地落在沈竟遥身上,而后看向了祁千雪。
嫣红的嘴唇被亲肿了,还有点可疑的水渍,眼角绯红,俨然一副动情的模样。
空气似乎都快凝滞了。
祁千雪是知道沈竟遥和徐当歌关系一般,没想到两人面对面也无话可说,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自以为端庄地笑了笑:“小徐哥哥,你不去边境了吗?”
他跟徐当歌上次聊天时,对方似乎已经定了要在订婚宴后离开了。
徐当歌收回视线,嗓音莫名晦暗:“元帅很属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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