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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从来没有喜欢过谁,在原世界里感情都是一张白纸。
生得好看,可是只要他一拒绝,大多数人都不敢死缠烂打上来。毕竟白听在那一带都是素有恶名。
谁敢做狗皮膏药,首先就是打不过他。
白听甩了甩头,再次不客气地甩了季弦一脸的水,他抓着季弦头发的力道太凶,迫使他抬头的时候,男人湿润的额发零碎,美得很狼狈。
白听低头看他,冰晶蓝的眸子有种动人心魄的瑰丽,近距离对视间,甚至映照着季弦的脸。
这是一张毫无瑕疵的格外俊美的脸,唇瓣菲薄却性感,鼻梁高挺,眉弓也是精致狭长的。
刚刚因为亲吻的缘故,他的唇角也是磨蹭出来的红晕,在苍白的肌肤上十分显眼。
“季弦?”
白听盯着他,唇瓣开合。
他并不太确定自己竟然真的完全制住邪神了,表现出来的的确如此,他的动作也乖乖停下来了,白听面上不显,可是心里却是诧异的。
一般人会丧失神智,可是白听可不傻,季弦却不一定会。
“嗯?”男人眼睛带着疑惑,却是回应了。
白听眸子一颤,这样却也觉得合理,如果那么好对付,那就不是邪神了。
然而这一个字应答之后季弦也没有别的动作,他抬着头,蹭着白听的掌心,甚至抓住白听的掌心去触碰他自己的脸。
这样子,这样子倒是有点像在向主人讨要宠爱。
没由来的,白听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因为元宝有些时候就会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这两人的体型也太大了,于是白听脸颊红了红。
他没再说话,看着这幅情态,没由来地却长长松了一口气。
好像……并不是全部有作用,但是作用在合理范围内。
并不能完全让季弦言听计从,可是却能够阻止他,让他听一部分的话。
白听本来抱的希望也不多,所以这样已经很可以了。
毕竟刚刚的季弦,一点都不像能够停下来的样子。
白听挪动着身体坐直,指挥季弦离开,对方这回也乖乖听话了。
他长裤湿淋淋的,黏在修长有力的大腿,衬衣也湿透了,柔软的黑发覆在脖颈,身上的攻击性似乎都变弱了不少。
白听指着他,命令他自己洗澡擦干净,然后自己喘息着擦了擦腿。
人离开了,可是触碰过的感觉却仍旧挥之不去,白听咬牙。
浴室里一个顶喷,一个可以取下来的喷头,白听关掉了自己头顶的顶喷,又拿水搓了搓身体。
唇瓣麻麻的,脖颈也痒痒的,啃咬之后让肌肤很不舒坦。
白听打算拿毛巾擦干身体就出去,眼前忽然一黑,抬头一看,是季弦走了过来。
白听此刻维持了一半自己的形态,银发蓝眼,警惕地看着季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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