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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因为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
这一周来,他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回复邮件、批复各种重要报告,处理累积的各项事务,总共没睡几个小时。但因为那场久违而酣畅淋漓的性事,他仍然精神良好。
那天,两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苏然皮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看得龚晏承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底下的逼口更是因为被反复碾压着捅开而肿成了馒头,给她清洗时一碰到就可怜兮兮地叫唤,弄得他差点又忍不住。
但事实上,龚晏承认为自己根本没怎么放开手脚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照顾她的感受。
只是小女孩实在不耐操,随便弄两下就哭得要死要活,根本没法下狠手。
他只在被她哭得失控,脑子被快感劫持时,才会提着女孩子的胯骨,把住她仿佛一折就碎的腰,不用任何技巧,直入直出地快速抽插,像是打桩的机器,追逐那种纯粹动物化的快感。
那种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入搅弄,把甬道干得不住出水,又抽出性器,欣赏她痉挛喷水的样子,随后再次干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头。但女孩子显然受不了这种方式,捱不过两分钟就要挣扎着叫爸爸求饶。
孩子太可怜了,他忍不住心脏发疼,那种疼又催生出更恐怖的欲望。
让他不断地想把她填满,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心灵上的,一切。让她只知道缩在他身下哀哀哭叫,求他深一点、慢一点、放过她或者抱紧她。
那种爽到头皮发麻、指尖颤抖的快感令他心惊胆颤,害怕自己收不住就这么把人干死在床上。
龚晏承以往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即便偶有意外情况对方不便离开,也一定是分开休息。
下了床就六亲不认,是他一向的做派。
但那天做得实在酣畅淋漓,他心情格外好。女孩子也确实被他弄得浑身痕迹,惨兮兮好似一个破布娃娃,扔下她一个显得他太不是个人。索性就抱着人一起睡。
结果半夜苏然一直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腿也要往他身上搭。
逼都已经蹭他身上了,那个地方他下身那根东西早就食髓知味,头脑发昏就这么插了进去。
插到底才反应过来,身下的小朋友本就已经被自己弄得不成样子。但进去之后什么都不干就出来,他当时做不到也不愿意。索性就那么轻轻蹭着磨着,被她含了小半夜,直到凌晨接完电话抱着她又做了一次才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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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应一个重要客户的邀约来happyhours谈一些事情。
对方已经上了年纪,却仍然热衷于一些奇怪的癖好。包间里叫来不少年轻女孩子,有些看着甚至比苏然还小。好在对方也知道他近年的习惯,双方将一些关键问题谈妥后,就留副总冯景年在那里陪着,不介意他独自离开。
事情就是这么巧。路过一个包间时,竟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
包间门并未关严实,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能够模糊听见一些。
她的声音偏清脆温软,却又不至于尖细,辨识度很高。说话的内容却不那么讨喜。当下的心情龚晏承很难概括,总之肯定不是愉快。
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站在这里,甚至破天荒地点了一支烟。明明他对烟草这种东西谈不上喜欢,只在极少数时候用来提神或缓解压力。
女孩子在让人亲她。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漠,不似那天求他时那么绵软。
龚晏承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她的嘴唇,被他含住反复吮吸咬弄之后、肿得红滟滟的唇瓣,微微张开一点缝隙。性感又淫靡,让人忍不住一亲再亲。
随后他才意识到有别人也要去亲那里。
好在,女孩子很快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扶在门框那里干呕,跟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
发现龚晏承时,苏然怔了一下。她有一瞬的心虚,眼睛忍不住东瞟西瞟,不太敢往他的方向看。
缓过最心慌那两秒,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没必要。于是颇有些刻意地露出笑容,声音甜得过分:“hi!真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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