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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我就是确认一下。
论揣度人心,我其实比不上你。”
苏染汐这说的是实话,毕竟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拒绝参加庆功宴是居功自傲的找死行径之时,只有段豆蔻一个人最先意识到自己的想法。
“抛开身份立场不谈,公主殿下确实很了解我的心思,也很会投其所好,否则我也不会帮你。”
“圣女一开始帮的就是所有女子,并非我一人。”
段豆蔻清醒依旧,“南夷女子跪的太久了,久到让这些上位者都忘了女子存在的价值其实远不止传宗接代。”
“走了一个兰霜,被他们定义为背叛者;死了一个东遥侯,被他们定义为有罪者;这些年但凡是掌握权力的女子无不成为政权的牺牲品。”
苏染汐接话:“所以啊,就连民间声望如此高的九公主都只能偏安一隅,不能光明正大的在朝堂中大放异彩,更别说我这个根基不稳的圣女了。”
如今避开庆功宴,她就是要在没有彻底站稳脚跟之前,光明正大的给这些人一个唾弃和轻视她的发泄口,总好过她被南夷帝捧到风口浪尖,总有一天会落得兰霜和当年的东遥侯一个下场。
“今时今日,该当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忽而不约而同的弯了眉眼,不需要多解释什么都知道心中所想。
“我今日来,就是要同你说一件事。”
段豆蔻刚开了一个头,苏染汐就心有灵犀的接话,“念姬?”
“你方才也见过了,该知此人不一般。”
段豆蔻一开口就推翻了所谓的‘菀菀类卿’的传言,“这些年,父王对先圣女兰霜的心思从未掩饰过,是以削尖了脑袋从形貌体态到性格行事逐一模仿的女子不胜其数,可从未有人能得到青睐,反而因为对先圣女的亵渎,纷纷遭了冷待甚至重罚。”
“父王素来清醒,对先圣女的深爱也并非肤浅的形貌与个性。
他宁愿对这一屋子的旧物和画像来缅怀思念故去之人,也不会自欺欺人的从活人身上寻找无谓的相似。”
这一点倒是苏染汐没有想到的:“那……王上为何短短时间内就如此恩宠一个和我母亲如此相像的女子?她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胜过如今如日中天的月姬?”
“这话反了。”
段豆蔻将两人的杯子调换位置,指着苏染汐的满杯和自己的空杯,“月姬输就输在如日中天,念姬赢就赢在一无所有。”
苏染汐望着两人的杯子,猛地眯起眼睛:原来如此!
平衡之术,素来是帝王弄权的第一要务。
不管念姬是怎么来的,正好契合了南夷帝制衡后宫的心思,毕竟他花了二十几年来扳倒萧家和王后,不可能再多余浪费二十年去制衡月姬母子俩,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扶持一个他在有生之年能绝对掌控的新势力来牵制明月宫。
但是……
“念姬还真是及时雨一般的出现了啊。”
苏染汐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谁人这么神通广大,送人送到了王上的心趴上?”
“奇就奇在她过于干净了!”
段豆蔻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寒意,“普通渔家女出身,身世清白,偏居一方,远离权力中心,仅仅在父王巡视海防遇险时意外相救,就一招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可以跟月姬争风头的后宫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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