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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虎沉静一瞬冷然出口道:“答应他!”
“啊?”这下屋里的周聚海、胡有年和成大午都楞了。
“不能啊!被他抢了这饭店,咱家可亏老了!再说去了热河,做个汤家奴才样儿的团长,也未必就练成了队伍……”
“我知道!”秦虎跟葫芦叔点点头,眼里闪过佩服的目光,继续道:“我们也不去给那汤二虎做奴才。”
“啥?!……”三个人不知秦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懵在了当场。
“原本我一直想着给张同禄那老小子几成份子,家里总是舍不得,觉得吃吃喝喝的伺候着就够了,现在杀出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来硬抢了,看来还是要舍得啊……
海叔,你跟那商佑兴说,咱要给天津那边的合伙人打打招呼商量一下,等过了年,咱留下一份,也给张同禄一份,大份的卖了给他,别说太清楚了,先含含糊糊地给他们个念想儿,拖过了年再说!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这事儿也别给家里人再提了,免得一大家子沉不住气……”
“怎么?虎子,你要对那商佑兴下手?”周聚海还是感觉到了秦虎的异样,压低了声音问得有些严厉。
“那个商佑兴外号叫做‘没商量’,恶事做的多了,仇家也多,他出点儿啥事情跟咱家一丁点儿关系也没有。”
“虎子,你们虽然起了队伍,可刚刚安顿下来,没个万全的把握,千万不可冒失!那可是汤玉麟的家里人。”胡有年也是一脸的慎重。
“放心吧!出点儿啥事情,我也会做的滴水不漏的,连不上咱家里。哦,海叔,再请那商佑兴来吃上一回,我得认认他本人……”
……
成大午和侯明打马扬鞭先回了埂子,带上了秦虎一封详尽的行动计划,巴子和小黑跟着秦虎悄悄猫进了老奉天家里。
包括周聚海这个经多识广的老兵,一家人对家里这个能压得住阵脚的少掌柜那是打心里惊叹,晚上,孙大贵、李顺义最终还是知道了内情,四个当家人或忧虑或愤恨心里都挂上了沉重的心思,可那头小老虎却拉着王中华和几个同学,在小课堂里有说有笑地规划起一处新园子,黑板上画上擦掉又画上,几个年轻人讨论了好久才定下了方案,最后秦虎还挨个给发了过年的礼金,这才嘻嘻哈哈地散了。
第二天一早,秦虎就带着红儿上了街,给巴子和小黑认认真真地置办了一身富贵装扮,自己也挑了些需要的道具,然后匆忙赶回老奉天饭店,只等着那猎物上门了。
周聚海特意把‘客人’早一点安排了过来,连饭店里管事的掌柜、跑腿儿的伙计都列队迎到了门外,秦虎夹杂在人丛中隐在了后排,对那商佑兴上一眼下一眼的就是一通扫瞄,甚至他身后的两个随从都仔细盯了几眼。
呼啦啦地男人、女人、孩子、随从跟来了一大堆,都被请上了二楼的雅间里,扮成清理卫生的巴子和小黑,过道里闪在一旁,也把那商佑兴狠狠地记在了心上。
商佑兴这家伙或许是张狂惯了,瞧着这份儿排场脸上已经乐开了花,这分明就是迎接他这个新的大掌柜嘛!这家店老子可是吃定了。这小子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副白净面皮,三角眼微微乜斜着显得有些阴鸷,瞧那一脸得意的样子,一瞅就不是个好鸟,开口还稍带嘶哑的公鸭嗓:“老海,咋同禄兄还没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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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了去请了,咱里头喝茶等他……”
认准了目标,秦虎带着巴子、小黑迅速离开了老奉天,谨慎的他都不想再跟张同禄碰面了。
早在商佑兴来路上选了一处二层的茶楼,秦虎上去临窗坐下,耐心等着这家伙吃饱喝足离开老奉天,从现在开始,不能再让猎物脱开了自己的监控;楼下胡同口里,巴子守着一辆洋车,车上小黑缩在厚实的大衣里也进入了守候状态。
仨人轮换着去茶楼里面暖和暖和吃点东西,这一盯就是一个多时辰,就在巴子脚丫子都冻得有些麻木的时候,三十余丈外的老奉天门口终于有了动静儿,商佑兴一大伙子人从饭店出来上了洋车,直奔这边过来了。
秦虎看到了饭店门口小幺挥动的毛巾,嘱咐了巴子和小黑一句,扭头抢先向西走去。
巴子拉起小黑跟在了商佑兴的车队后面,与路边步行的秦虎交错跟随,穿过老皇城,又跟到了祥麟里那处汤玉麟的官邸,几辆洋车被打发走了,看来商佑兴这小子是住在家里了。
因为汤玉麟的这处公馆,让秦虎想起了商佑兴,兴师动众地出去找了他一大圈,没想到这家伙就在眼皮底下,这次绝不能再漏掉了他……
在远处又盯了一会儿,不见公馆里再有人出来,秦虎开始安排新的盯梢地点,汤玉麟这处官邸南边是外国领事馆的区域,不太好找监控地点,北面隔着一纬路是家烟草公司,在烟草公司和上次秦虎陪红儿溜圈的大公园之间就有一处四层的旅馆,这处宾馆正是一处不错的观察地点!秦虎毫不犹豫就住了进去。
如果商佑兴要回安东,每天早上才有火车发出,秦虎在窗前静静地观察了一刻放下了望远镜,嘱咐巴子和小黑继续盯着,他要抓紧时间回家一趟,再听听海叔那里饭桌子上打探出来的消息。
匆匆回到家里,却见刚刚赶回来的成大午和石柱正端着饭碗去小课堂,成大午对着秦虎点点头,两人之间已经不用多说什么,秦虎已经明白,整支队伍的狩猎行动再次启动了……
中午的饭局,商佑兴瞧见周聚海给他的排场,心里高了兴,酒喝得痛快,话吐得就多了,啥该说不该说的,吹着牛逼就是一通白呼……
那新上任的东边道镇守使于芷山,本与汤玉麟是有旧怨的,一到任就对他冷眼相对,他也没给于芷山面子,随即就给自己放了长假,东边道衙署搬家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连问问都懒得念声儿。
这次带着夫人到奉天,也是要多方走动走动,打探一下有没有啥肥差可以谋一谋的,东边道他是待不下去了。
再听周聚海把预想的分股方案模棱两可的一提,这家伙就更美了,跟同样心里受用的张同禄推杯换盏,就都喝得有点大了,“同禄兄,俺明天就回安东,把东边道的手尾最后处理……处理干净,过了年,俺来奉天跟老哥您做个伴儿,管他娘的啥狗屁镇守使!虎帅、辅帅他两位老人家,才是咱辽东的根本,那些啥督啥使的就是个屁……”
本来周聚海对秦虎的狠辣大胆还是心有所虑,可瞧着这些混账东西的做派就长气,仗着身后的靠山,巧取豪夺无所顾忌,弄死他们也是活该!
秦虎跟海叔问清了饭桌上的情况,也简单向海叔说了说队伍准备在安东悄无声息地解决商佑兴的想法,然后和大午、石柱匆匆离开了家……
整个一个下午,那商佑兴都没再有什么动静儿,五个人轮拨在汤家官邸附近吃过了晚饭,心情也便放松下来,这年头,就算是奉天这样的大城里,晚上没啥夜生活也很快就安静下来。成大午笑着关照起秦虎来:“午晌儿红儿那妮子噘着嘴回家的,你去瞧瞧她吧?这一跑又不知道啥时候才回家了!这儿有俺们盯着,晚上也不会有啥动静儿了。”
“好吧,正好我想去车站逛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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