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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猴们见到“饲养员”也个顶个的兴奋,再顾不上手头那些佶屈聱牙的字符,一个接一个从席位上爬起来,向杜宣缘奔来。
像一只只快乐的小狗,凑到她跟前用仰慕与期待的目光直直注视着她,面对这样的眼神,少有人能不心软下来,抚摸一下他们柔软的头发、捏一捏柔软稚嫩的耳尖。
“去问玫夏姐姐要,我把东西给她了。”杜宣缘将手中的布包背到身后,又拍着其中一个孩子尚且单薄的肩膀,把他们全部引走。
眨眼间,这群“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孩子们已经一窝蜂跑没影儿了。
杜宣缘是一点儿打扰到陈仲因教书育人事业的自觉都没有,寻摸了一席之地坐下,看向好似在发呆的陈仲因。
陈仲因的发呆从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呆滞,有时候杜宣缘真挺想扒开他的天灵盖看看小陈太医成日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能让他时时刻刻陷入自己的世界中。
“不好意思。”还是杜宣缘先开口打断这让人无言的默然,“打断你的教学了。”
“无事。”陈仲因摇头,“他们早便开始晃神,不过碍于师长之威,不敢放肆罢了。”
杜宣缘稀奇地看向陈仲因,心道:我可一点儿都没从你身上看到什么“师长之威”。
不过师长威不威的与她无关,她也不做人家的学生。
杜宣缘将方才藏在身后躲避那群皮猴探究的布包拿出来,递给陈仲因,在对方颇为疑惑的神情中眉眼飞扬,十分得意。
陈仲因揭开布包,只见里边整整齐齐码着三本册子。
第一本他再熟悉不过,是陈仲因从前在太医院任职时做的手札。
而后边两本,皆是太医院藏书的手抄,墨迹虽干,墨香犹存,挑选的书籍皆是院中言简意赅的精品。
看着全然陌生的笔迹,陈仲因料想这应当是杜宣缘的字迹。
只是出乎陈仲因所料的,这笔迹既没有杜宣缘本貌的秀美端庄,也没有杜宣缘灵魂的狂放不羁,但这字也不是毫无特点,它最大的特点在于分明是出自一个能够出口成章、外貌翩翩佳人的手,却和此时此地,那一片狼藉的稚子席间露出的一页、半页字迹十分相似。
简而言之,没有任何美感,像是初学者的涂鸦,能做到横撇竖捺都清晰呈现已经是大幸了。
无论是谁,都很难从这样的抄录中专注于内容而非字迹。
陈仲因忍不住看向杜宣缘,手中还捧着翻开的抄本,其目光的含义不言而喻。
杜宣缘挑眉,双手抱肘倚靠着门沿,没好气道:“看我干嘛,我五岁就辍学了。你还能指望一个失学十几年的大龄儿童给你表演一手出色的丹青妙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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