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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栖隐山。
又是一年春天,风光正好,楚庭风百无聊赖地坐在江岸边,替师父守着鱼竿。
清风拂过江面,细柳曳动,带起层层涟漪。
楚庭风狭长的眸微眯,敏锐地察觉到有船只靠近。
隔着江雾,隐隐窥见竹筏一角。
“此地无人家,船家,你走错了。”楚庭风淡淡收起鱼竿,将咬钩的江鱼扔进鱼篓,“快回吧。”
“此山何时成了你一人的地?只你住得,旁人走不得。”一道清冷的嗓音传来,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位兄台,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咚!
楚庭风猛的抬眸,手里力道一松,竹竿连带着钩子一起滑入水中。
这声音!
楚庭风站起来,下意识想要施展轻功迈上船只,可双脚好似长在地上,指尖颤抖着,眼圈隐隐发红。
船只又近了些,清风吹散江雾,阳光穿透云层照射下来,落在那只木船上,一只大手撩开帘幔,紧接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楚庭风瞬间红了眼眶。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小师弟向来重诺,又怎会说谎骗他这个师兄?
不过是等的时间久了一点,不过是数着一个又一个春天。
可最终等到了不是?
时卿弯腰从里面出来,裴闻钰才松开撩起的帘幔,牵过时卿的手,紧握在手心。
说不期待,不紧张,是假的,可裴闻钰什么场面没见过,又岂会惧这对师徒。
裴闻钰微微侧目看着时卿,又捏了捏他的手,确认眼前这一幕并非幻觉,时卿是真的切切实实站在自己身边,才无声松了口气。
如今新帝重掌大局,朝中一片欣欣向荣,裴闻钰也逐渐隐退,前几日忽然梦醒,看着身旁安静沉睡的人怎么也不敢放手了,抱着时卿冷汗涔涔,心脏剧烈跳动,动静很快将人吵醒。
时卿贴了贴他的额头,嗓音微哑温柔:“做噩梦了?”
何止是噩梦,比要了他的命还难过,裴闻钰缓了许久,再三确认自己已经醒来,才蹭了蹭他的锁骨,哑声道:“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阿钰不怕。”时卿困意未散,回抱着人轻声安抚,“梦都是假的。”
裴闻钰闷闷地点头,说:“睡吧。”
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那些脑海中凭空出现的记忆,从醒时便清晰地刻在脑子里,无法忘却,深刻的遗憾和耗尽一切求得的结局,从此与他融为一体。
裴闻钰无法当不知道。
直到第二日,裴闻钰思虑再三,才终于问出口:“卿卿,你说,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时卿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是昨晚的噩梦影响了他,想了想道:“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坚持你相信的,凭心而为,无罪无愧,便不会有遗憾。”
裴闻钰眼神微微发亮,他忽然不想等了,一刻也等不了,当即脱下官袍转身进了皇宫。
摄政王不干了。
时卿自请入沈家族谱,现任家主沈霖和皇帝亲自主持,这是他继新帝登基、激流勇退后做的又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大事,彻底绝了新帝起疑的可能。
沈父辞官归隐,沈霖也逐渐撑起了沈家门楣,时卿收拾好行囊,转身便和裴闻钰离开京城,来到江南栖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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