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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杨瑞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继续与她纠缠。
“我不行了!”
许真真感觉老腰都要折断了,一再求饶,神智也恍恍惚惚,一时感觉在云端,一时在大海飘荡,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魂儿都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的动静才静止。
她累得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杨瑞抱着她,进入外界的房间。
让她喊丫鬟提洗澡水进浴缸里,夫妻俩简单洗了洗,才又回空间里躺下。
他一脸餍足,却是神清气爽。
她累成了狗,昏昏欲睡。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记得他昨晚到现在,肚子里滴水未沾。
她不想做饭,又心疼他,便装出傲娇的样子“肚子饿了吧?哼,别指望我动手给你煮饭,要吃自己去做。”
他的手深入了她衣服里,抚摸她她娇嫩的肌肤,爱不释手,“方才吃了三分饱,尚且能顶上一阵。”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正经!
许真真面上发烫,把脸埋在被子里,狠狠打了一把他的手。
他瞧着鸵鸟似的她,轻笑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总爱胡思乱想,我不卖力点,你岂不是怀疑我在国都胡来,被掏空了身子?”
许真真抬头,横了他一眼,“我会不信你?我看你纯属是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蹙了蹙眉头,“老婆,你怎能如此说我?”双眸又流露出笑意,在她耳边轻声说,“喜欢吗?”
嗓音实在太好听,耳朵都要怀孕了。
她连耳朵尖都红了,伸手掐他,“没个正形儿。”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话来,她道,“快些同我汇报,你这十日都干嘛去了。”
“遵命老婆!”他给她敬了个礼,而后躺在她身侧,伸手把她抱入怀里,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就从年二十九那天说起吧。”
她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好。”
杨瑞便将那日他刺杀沈逸飞的经过说了一遍。
她听得惊心动魄,和他互换了位置,掀起他背后衣裳,瞧不见那道伤痕,心里才舒服些。
她咬牙,“沈逸飞这大反派不愧是气运之子,跟那打不死的小强一般顽强又令人厌恶,你该一枪打中他的脑袋。”
提及这一点,杨瑞也有些可惜,“我是有些后悔没杀他。不过,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不说莫家会发疯,便是皇帝也会龙颜大怒,誓要追查到底,不死不休的,我怕会被查出来。
按照咱们之前的计划,先废了沈逸飞的手,让他与科举无缘,莫家放弃了他,我们便算成功了。哪知道,我打了他两枪,都没能弄残他。”
许真真惊讶,“没残吗?子弹射入骨肉里,这古代的医疗水平这么低,应该治不了的啊?”
“据说他右手,子弹打在手肘处,取不了,手不能弯曲;左手的子弹已取出,已无大碍。
只是,他一早就练习用左手写字,他左手好了,只要朝廷批准他参加科举,他就什么事儿也没有,我这刺杀便算是失败的。”
许真真听着就有些上头,“赶紧让义父想法子阻止他科举啊。”
杨瑞道,“这沈贼在国都文人圈里有点名气,国子监老师对他也是赞不绝口,如此人才,皇帝会破格录取的。”
许真真默了默,叹息,“这人太强了,你差点把命都搭上了,咱们还是拿他没办法。”
杨瑞也有些不是滋味,道,“谁说不是呢?”
许真真反过来安慰他,“没事儿,没有谁一辈子都能走运的。咱们这回能废他右手,下回就能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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