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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此言差矣。虽然李将军经验老道,若是靺鞨一再挑衅,我们却不出兵制止,那损失的可就不是大燕的几支商队,和几个老百姓的问题了。”
“我们大燕国土辽阔,实力强大,刚刚把吐蕃这样的大国打败了,真是国威日盛的时候,怎么能容忍靺鞨这样的小国屡屡挑衅呢?”
左相马上针对右相的论述,反驳起来。
右相却不紧不慢地回答:“左相也说了,靺鞨是小小番国,他有多大的胆子,敢在我们打败了吐蕃之后,挑衅我们大燕?”
高高在上的建元帝问:“那依你之见,这件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右相肃穆地说:“臣有个大胆的猜测。”
“去年,因为汪童之事,李林甫受了委屈。但是,汪童说的,难道一点都不知道推敲吗?须知,汪童是李林甫的亲家,陷害了李林甫,对汪童而言,好处不多。”
“故而,这件事,臣心中一直都有疑惑。汪童包藏祸心不假,可是,也许李林甫也不是真的清白。如今靺鞨的边事再去,恰恰说明了这一点。”
“李林甫的奏疏中提到,需要修筑边墙,这一段边墙工程算下来,耗资不小,若是想要从中获利,也不是难事。”
这些话说完,他的意思十分明白了,右相是暗指李林甫挑衅边事,发动战事乃是别有用心,为了套取工程款项。
“一派胡言!右相,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要这样揣测一位替大燕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到底是何居心!”
“皇上,李林甫将军镇守东北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和猜忌,万万要不得!若不是他们在镇守,靺鞨这么多年又岂会那么安静呢?”
右相却道:“说的是,靺鞨害怕李林甫,谁人不知呢?如今正是阳春三月,草原上水草富足,他们何必掳掠我们的商队,根本划不来。”
“所以说,这些战事更显蹊跷了,还请皇上三思。”
“你这是强词夺理,靺鞨怕虽怕,可是这些番邦蛮族,他就是不讲道理的,他要去抢,那就管不上怕不怕了!右相仅仅凭借这一点,就要毁掉一个忠臣吗?”
“若是东北边境驻军动荡,对于靺鞨才是一个良好的机会,臣不得不怀疑右相的用心!”
左相也不甘示弱,他直接就指出了右相陷害李林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臣冤枉,臣一心为公,还请皇上明察。”
右相很快就跪倒在地,左相也是:“臣也是一心为了大燕,还请皇上对边将对一点信任。”
建元帝一言不发,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大家心里都直打鼓。
忽然,他问:“太子怎么看?”
太子出列,恭敬地说:“儿臣认为,李将军对大燕赤胆忠心,必然不会轻启边事,这其中应该是有误会。”
建元帝眼眸深邃,他常常地“哦”了一声,然后仿佛很随意地问:“你怎么就确定他对大燕一片忠心,怎么就能断定他不会勾结靺鞨,以便中饱私囊?”
“朕记得,太子和李将军,并无多少交情吧?”
太子微微停顿,然后道:“崔承东曾经和李林甫在东北待过一两年,对李将军很是推崇,故而,儿臣以为……”
建元帝突然拿起一个茶杯就摔到了太子脚边,滚烫的茶水就这样飞溅出来,有一些碎片和茶水淋在了太子的脚面上。
真疼!
可是太子只能面无表情地忍着,而其他人则是诚惶诚恐地喊:“皇上息怒!”
建元帝怒气沉沉地说:“息怒!这般无用的太子,朕怎么息怒!”
“无用”,这个评价对太子来说,太过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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