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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抗不抗冻那是相对的,现在他除了外套什么都没穿啊。”
里包恩(电子):“他还有一条内裤。代表火的红色。”
我嘴角一抽:“它红归红又不会真的热起来!”
本还有点不知所措的纲吉顿时崩溃开麦:“不用强调这个也可以!”
没错,现在不是吐槽强词夺理的魔鬼教师的时候。
我一经提醒便迷途知返,重新摁亮按键机,“抱歉。得赶紧叫人过来帮忙,记得朋友或者家里人的电话号码么?”
“呃?”
男生好像迟疑地想说什么,但听到问话就马上被打断思路,条件反射般回道,“记得,记得几个。”然后眼神一虚,极为小声地自言自语一句“应该吧,说起来根本没刻意去背过”。
我当没听见,把手机递给他。
阿纲同学感动地接过。
他拨了一个号码,将手机贴到耳边。那边很快就接通。国中生立刻开口:“喂?妈妈?”
我无意听小年轻给家里打电话。扭头观察四周,商业一条街的店面井然有序,有的仍未开始营业。冬天的白昼冷清得发白。一开始被吓到的路人在观望片刻后竟然就离开了,如今除了进出书店的顾客,没什么人会朝这里多看两眼。
是因为短视频未普及,大家还没有建立看热闹必拿手机录的习惯,还是并盛町的住民都习惯了这种动静呢。
第二种可能性怎么想都太核平了。
养老还是在原世界最好。
心想着,余光瞥见脚边又凑来一个小身影。
我观察性地歪头看着它。西装革履的机器小朋友犹如程序使然般,伸出圆圆小小的手揪了揪我的裤腿;我装作看不懂它想干什么,它也毫不气馁,仰着脑袋,相当委屈地扁了扁嘴。
两条没发育长开的细眉毛原先就又淡又塌,一耷拉下来更显可怜。
神态倒是做得很鲜活。
我被萌了一秒,心软了。弯腰把机器人抱起来。
“……总之,就是不小心买太多了啦。”一旁的阿纲同学朝听筒说着,目光无意间落到这边之际话音一卡,表情略有崩坏地继续保持着通话,眼皮狂跳,“啊,呃。什么?迪诺先生已经走了?偏偏是这个时候……别让蓝波他们来!好好,我知道了,我去问一下别人。”
他跟妈妈说了再见,便放下手机挂电话。
紧接着迅速找回状态吐槽抠不掉电池的机器人:“你怎么又爬到——那、那个——”
我这才想起忘记自我介绍。
“友寄新奈。”我熟练道,“叫我友寄就好。”
男生也发现自己忘了,当即脸颊泛红地交换名字。他有时的神情让我想起尤尼。这两个年轻人身上好像有着某些无形的共同点。
但彭格列的继承人会更有强势的气焰,即使吃过苦头也毅然地将正义贯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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