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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把头挥手示意队伍停下,看着泣不成声的柱子,他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沉思片刻后,张把头改变了主意。
「把他俩捆上。」张把头一声吩咐,众人把柱子和二哥随身物品搜罗干净,五花大绑捆在一棵大树上。
「咱们进山时对着老把头庙发过誓,背叛私藏要给山神爷扛三年长活,俺给你减到三天,三天后回来接你俩,新账旧账一笔勾销。至于老把头让不让你俩活过三天——全凭造化,走!」说完这番话,张把头带着手下转身离开。
「姓张的,我日你大爷,有种来个痛快的!」二哥破口大骂,惊起一阵飞鸟乱鸣,张把头一伙头也不回,脚步声消失在密林里。
柱子绝望了,他俩现在就像两块诱饵,吸引着各路野兽大快朵颐。不用说虎豹熊狼这种大型兽类,成团的蚊子毒蝇能活活吸干血液,把他俩变成两具干尸。
「二哥,长虫……」柱子颤声喊道。一条胳膊粗的山地蝮蛇从他脖子上经过,火红的信子在耳边吞吐,柱子感觉颈间一阵冰凉,腥气扑鼻,几乎吓晕过去。
「别他妈嚎了,你身子软,快想办法磨断绳子。」二哥不耐烦地嚷着,他脸上的血味引来一大群蚊蝇,远远看去像一层黑纱。
柱子头皮发炸,不顾一切地扭动身体,麻绳浸透汗水后深深勒进肉里,他的双臂早已麻木,手腕在粗糙的树皮上磨烂,后背鲜血淋漓,这些他都不理会。绳索太结实了,柱子绝望地想,恐怕三天三夜也磨不断。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一轮圆月爬上半空,远处响起野狼的长嗥,柱子打了个冷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夜晚。
如果有把小刀就好了,哪怕鹿骨钎子也行。柱子悲叹一声,再度用尽全力挣扎。忽然,指尖触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藏在腰带里的银洋!柱子精神一振,小心翼翼地活动两根手指,指尖一点点伸进暗袋,直到把银洋夹出来,那是一枚旧钱币,边缘有些磨损,正好可以用来刮擦绳子。
柱子屏息静气,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指尖,咔哧,咔哧,一小根纤维断裂,接下来第二根,第三根……不知道过了多久,粗绳终于被磨断,柱子像石头一样摔向草丛,半天爬不起来。
二哥匍匐几步,揪起一把青草揉碎擦在脸上,疼得满地打滚儿。他脸上被咬出无数鼓包,眼睛肿成一道缝,草汁滴上去如同火燎一般。
「二哥,二哥——」柱子的声音激动得变了音儿,「二哥快来看,棒槌!」
二哥爬到柱子身边,不由得张大嘴巴。就在离他俩几米远的草丛中,在明亮的月色照耀下,一簇籽粒随风轻摆,参籽旁巴掌形的复叶绿中透黑。二哥用手指撑开眼皮仔细数,一、二、三……七品叶!棒槌里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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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的花籽
二哥顿时狂喜,他咬破指尖,把一截麻绳染红系在参叶上。跪地连磕三个响头,「谢谢老把头恩典,谢谢山神赏财!柱子,还愣着干啥,快给山神磕头!」
第二天一早,二哥和柱子用树枝当钎子,由远及近开挖。这棵棒槌体形硕大,芦头饱满,主根上部刻满密密麻麻的皱纹,须根细长坚韧,深深扎入地下,看尺寸至少生长了七八百年。当二哥颤抖着把最后一根须发完整剥出土坑时,两个人激动得浑身发软,才意识到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兄弟,咱俩算叨上了,妈的,还得谢谢老张,要不是他把咱俩栓树上,做梦也遇不到棒槌王。」
「二哥,下山能卖多少钱?」柱子兴奋地问。
「哼,最少五千大洋,少一分不卖!」二哥把棒槌裹在松树皮里,外面反复捆了十几道。
这个数惊得柱子半天没说出话,五千大洋,俩人对半分就是两千五百块。俺的娘哟,在老家盖六间大瓦房再带十垧好地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呀,剩下钱还够娶房俊媳妇……
二哥把他敲醒,「别迷瞪了,赶紧下山,别被老张堵住。」
柱子连连点头,两人背好棒槌,深一脚浅一脚奔出黑虎嘴,在一堆大石头下凑合蹲了一晚,次日清晨下起雨来,他们等雨小起身赶路,不料走了半天又转回原地,糟糕,他俩遇见了鬼打墙!
四、萨满的训戒
有时候人在野地里明明沿直线前进,走着走着绕回原处,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老人说这是得罪了鬼怪狐仙,放山时遭遇鬼打墙,十有八九出不来。
雨后森林地面升起乳白的雾气,两步外看不清人影,二哥和柱子各自拿一根粗木棍防身,每走几步停下听动静,他俩已经在山里钻了好久,累得气喘吁吁。柱子感觉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一棵树后还是一棵树,每棵看起来都一样。他们艰难地穿过洼地,在一棵老空筒树边大口喘气。
「二哥,」柱子忽然颤声说道。「咱们又转回来了!」
雾气渐渐散开,前方出现块天然小空地,一堆青石被雨水洗得发白。二哥脸色铁青冲向石堆,一点不错,石头下还有他们踩出的脚印。
「会不会是咱得罪了老把头,不该带走棒槌王?」柱子头皮发麻。
「别说丧气话,谁也别想抢走老子到嘴的肥肉!」二哥狠狠踢飞一坨泥土,「换个方向走,我就不信出不去。」
再次钻进树林,他们更谨慎了,每走几步在树枝上做标记,时不时低头查看脚印,生怕再走回头路。大半天后,他们又重新回到石堆边。
柱子无力地倚在树边,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恐怕这辈子走不出大山了。都怪那棵棒槌,柱子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没有它,自己和二哥就不会进山,更不会被困在这里。他紧盯着二哥背后的松皮筒,不由自主向它靠近。
「你要干啥?」二哥非常机警,转身把筒子护得严严实实。
「把棒槌留下吧,有它在咱俩都得死在山里!」柱子摊开双手。
「放你娘的屁!」二哥眼珠子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拿起木棒狠狠杵在泥地上。「谁敢和我抢棒槌,老子和他拼命。走,再换条路!」
他俩在森林里绕了七天七夜,柱子相信自己快死了。
七天里他只吃了一些蘑菇和地衣,饥饿使人身体浮肿,双腿轻飘飘使不上劲儿,每走一步,肺像拉风箱一样狂喘,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扶着木棍缓缓前行。
二哥在柱子前面不远的地方,情况差不多,他俩蓬头垢面,衣服被树枝刮成碎片,远远看去像两滩蠕动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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