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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携手一道上了马车回书坊,卯儿给官人送上来一盆子清水洗脸净手,侍弄干净了,身上的短打又显得脏了。
这若是没人,赵承砚在车上更衣倒也没什么,偏柳云清就在他身侧坐着,叫他当着人面宽衣解带可不好意思。
柳云清含笑瞥他。
“你改换就换,我又不看你。”
嘴上说着你看你的话,眼睛倒是瞪得老大,这可给赵承砚看得不好意思极了,本今儿坐的马车就不大,赵承砚还愣是拿自己的外袍斜挂在车窗上,给自己隔出一角来。
“外袍这头就交给云清了,左右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看不看的全在你自个儿了。”
“矫情!”
柳云清笑吟吟的接过赵承砚的衣角,抬着手给人拉直去,只是逗逗赵承砚罢了,也没真想着盯着他看。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经不起撩,饶是两个人再注意着分寸,然还是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赵承砚可受罪,再受罪也得忍着,这会子便也莫要难为他罢了。
窸窸窣窣一阵子,赵承砚总算将自己收拾妥当了。
天儿热得很,柳云清都穿得轻纱抹胸,手臂露了半截儿还觉得热,然赵承砚仍穿得规整,领口紧束在脖子根儿下头,叫人瞧一眼便觉得冒汗。
柳云清抬手给他道了壶中的凉饮子,赵承砚谢过小口小口啜饮,也不见他贪杯,柳云清瞧着,真真是佩服他的。
“你就不热吗?里一层外一层的,在外头便罢,寻常在家里头也不见你松快半分。”
赵承砚脸倏的一红,抱臂护在自己胸前:“你果然还是偷看了,不然怎知我里外穿了两层?”
柳云清哼笑一声儿,抬手翻了翻他的袖口。
“瞧你说得什么话,我还消得偷看,你是我的人,我想看不就看了,况晨起不知是谁甫睁开眼睛就开始解衣裳,还叫卯儿过来擦背。”
赵承砚脸上红意未消,里外穿得两层没叫他觉得热,柳云清这一两句话下来倒是叫他额头见汗。
“我、、我那是不知你醒着。”
这两日闷热得紧,柳云清又不能用冰,赵承砚便也陪着,他心里从未有什么不情愿,只是每每都是热醒的,身上轻薄的中衣湿漉漉的黏在身上不舒服极了。
他便解了衣裳叫卯儿给他擦擦,待汗降下去了再去冲凉,继而回来再给柳云清打扇,让人舒舒服服再多睡半个时辰。
谁道今儿他惫懒一回,懒得挪两步去屏风后头,就坐在床沿儿上,被云清看个正着。
卯儿都给他擦好了,他且扭身正准备摸下柳云清的背,看人热不热的,谁道正对上柳云清瞪得溜圆的眼睛,吓得他腾腾退了两步,抱着衣裳便一口气窜到了沐浴间去。
也的亏自己只是光着膀子,好险清白不保了。
“以后我多注意着些,定到屏风后头宽衣去,不是不在意你的意思。”
对赵承砚来说,而今不能利利索索同云清成亲,已然是对不起她了,偏他又任性总央着人同他腻在一处,虽说夜里都是规矩的,但总归是他亏欠了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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