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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阿芸还眼巴巴地守在自己雄性身边。
阿芸其他雄性看着这,劝不动自己雌性回去,心里又气又心疼之后,就是对那个投放七步蛇在后山的幕后黑手恨得牙痒痒。
“定然是丽芙身边的那个蛇兽人,部落除了他,还会有谁会玩蛇?他能让一条毒蛇只认雌性去咬,而不是不分雄雌地都去咬。”
阿芸的第一兽夫竹眉眼含霜,他这话并不是无端揣测,而是丽芙的雄性刚到乌山部落时,就曾用随身携带着的毒蛇吓退过不少想跟他结侣的雌性,后来他看上丽芙,结了侣后才收敛了那副阴沉沉的嘴脸。
是以现在部落里的很多兽人大概都想不起阿恶原来怎样地讨人厌,可竹还记得,因为阿芸和丽芙以前白天刚拌过一次嘴,当晚就差点毒蛇给咬了。
为着这事,他点头阿芸其他雄性进门前都特意查了进门的雄性有没有跟丽芙牵扯不清的,要是有,谁知道那个蛇兽人会不会再放蛇咬阿芸。
“太过分了,以前他就放毒蛇想咬阿芸,这次也是。”
对于阿芸的雄性们来说,阿芸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若是她没了,这个家基本就生存不下去。
更不用说他们都是因为喜欢阿芸才聚集在一起,得知阿芸已经是第二次被丽芙的雄性这么针对。
这些雄性都怒了,哪怕郁禾让白澜给他们传过话,说阿芸很可能是受了她连累,才会碰到七步蛇。
但这也不影响他们对丽芙的雄性都动了想让他们滚出部落的心思。
于是,憋着一肚子火的阿芸雄性们,当晚就在竹的指挥下,配合着白澜他们对丽芙的雄性用了同样的办法。
收集来的毒虫、毒蛇丢在丽芙家里,不出一晚,部落里就传起来丽芙全家都躺在家里,需要部落帮忙照顾的事来。
郁禾听到这事后,挺着大肚子去了后山一趟,她亲自给中了毒的树婆婆开了药,但由于树婆婆中毒太久了,所以药虽然喝了,可人却去了半条命。
“小、小禾……”
郁禾离开时,听到树婆婆在呢喃“小禾”,她没有凑过去,只是面带歉意地冲族长他们浅浅一笑,然后顺从地让白澜把她给抱着离开了后山。
“小禾、啊!啊!啊!不要走!”
望着郁禾决绝的背影,树婆婆说不出是后悔还是生气,她只知道,自己就这样废了,这个寒季她大概也会过得很惨。
而就在她最害怕的时候,她曾经以为招招手就会乖巧地站在她身边的小雌性也已经走了。
她不要她这个快要死了的树婆婆了。
树婆婆眼角一滴泪突地流下……
而回到家里的郁禾神色疲惫地躺在床上,听着白澜交代云溪去族长面前提一提查七步蛇咬人的事。
她坐在一旁有些好奇地问,“阿芸的雄性不是说阿恶会玩蛇,这七步蛇很可能就是阿恶丢到后山的?族长难道会不知道这事。”
白澜摇头,“没有证据证明是他。”
郁禾眼神一暗,证明?怀疑其实就是最好的证明。
云溪去提醒,如果族长记起了阿恶会玩蛇的事,再联想就是那天丽芙和郁禾起冲突后,树婆婆突然就病了,而后山突然就多了一条七步蛇。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就算族长嘴上不说,他心里也是怀疑的。
但这样还不够,丽芙的家庭摇摇欲坠了,可她的雄性们还是会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活得好好的。
郁禾想到了律,虽然丽芙说律喜欢的是她的话都是假的,但假的也可以好好利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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