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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竹一大早就在家和面擀饼烙饼,她自己一个人忙活,手忙脚乱的。
真是熟能生巧,过了最初的慌乱,她自己也找到窍门了。
擀好一个饼,放在鏊子上,添柴,然后她再擀。
擀几下,翻饼、看火……
好在早饭也吃上饼了,朱竹自己都知道这手艺不行。
厚不够薄,中间都有糊的,这俩家伙好打发,是饼就行。
跟用大铁锅烙的葱花饼、油饼、发面饼、鸡蛋饼啊,不一样,就是纯单饼没有油,还薄。
周叔吃着单饼卷土豆丝,也觉得不错。
家属院都吃到了她做的来自老家的特产主食,还热乎的呢。
姜山是送了娘三个回家,换了衣裳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都睡了,早上走的时候,还都没醒呢。
中午,杨云和谢芳都没做饭,让孩子们去食堂打的菜,主食就是竹子给的饼,随便吃了口就过来了。
神秘兮兮的拉着朱竹进屋去说话,周叔带着两个孩子去东屋睡午觉了。
朱竹就觉得这俩人有事要说,昨天见面的时候就挤眉弄眼的跟她使眼色,她没懂什么意思。
谢芳脸上掩饰不住的焦急之色,“竹子啊,营长没说什么吗?”
朱竹非常谨慎,“关于哪方面的?”
谢芳指了指办公室的那个方向,朱竹非常坚定的摇头,“没有,他昨天回来的时候我都睡了,早上我起来他早就走了。”
她隐约记得大山是说过,不回家吃饭,忙到很晚才回来这种话的。
“咋了,出什么事了?”
朱竹是真不知道,她走的时候还风平浪静。
杨云扇风,真热,“你得跟竹子说说,大山怕是什么都没说。”
“不会吧,这么重要的事营长不说?”
“他们回家也不消停,怕是没找到机会。”
家里老人出事了,又要照顾病人,还得招呼探病的。
像他俩这种几年不回家的,还得招呼一波亲戚,闲不着。
风扇在他们那屋,这屋里窗户关着,是真闷。
朱竹威胁到,“不说我开窗了啊!”
谢芳身子往前凑,示意朱竹也往前,“听说这次部队有大变动,冯凯火气太大了。”
“冯凯说的?”
“他说个屁,我问啥他都瞪眼气呼呼的,不让问。”
所谓的小道消息是谢芳从各种渠道获取的。
朱竹把目光移向杨云,“嫂子,杨哥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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