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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硬的都用过了,死活不松口。”
卫四道:“他不松口,跟他一批的那些银行大佬都在观望风向;而你的最高经济委员会也差那么一角。”
“是啊,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的意思,老四就是那股东风。
卫四没有急着说话,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审视地看着对面的人:“你知道不知道,外界怎么评论你的‘最高经济委员会’。”
卫彦人哈了一声:“我可每天都看报纸,到处是‘国家资本仗势侵吞,民营资本苦苦挣扎’这种标题对吗?”
“你既然知道,何苦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现在的舆论,你俨然就是官僚资本主义的代言人,你们内部的人对于改组不满意;外部的人呢,不明真相,认为代表政府的,必然是巧取豪夺、欺压吞并民族资本的不光彩角色,统制经济,中央集权,用民营工商业的血肉去滋养国家资本的蛆虫,从民主时代倒退回封建时代!”
“不必理他们,”卫彦人道:“舆论是人吹出来的,是那些有心人的鼓吹,真相到底是什么,我做这一切,最后的效果会显示出来,到底对还是不对。”
由于资金链出了问题,很多钱庄、银行、企业纷纷倒闭,如果处理不好,由此产生的一系列失业问题、债权和储户问题,会变成不可收拾的社会矛盾。收购这些企业,是本着挽救经济局面、用最有效手段尽快解决问题的意愿;从更大的角度看,当然确实政府干预了经济,然而,这是为了拟订的金融财政和产业政策更好实施,也是尔后政府相关经济政策的开始——他要真正的发展出中国经济,而不是只是一个配角,随波逐流,听命于帝王、官僚、军阀、帮派和党魁等等的摆布。
“就怕难以走到最后,”卫四却道,“治大国如烹小鲜,你懂的。”
卫彦人冷笑:“我们这还算是个‘大国’吗?”
卫四拧过头,看莲塘中迎风招展的朵朵荷花。
“好了老四,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的我,就是把我想做的做下去,至于能做多久,能走多远,我尽力,而不轻言放弃。”
燃起一根烟,轻烟从指尖缓缓升上,掠过青年阴郁的眉眼。
“好吧,最近手下有人无意中得知了荣总裁一点有意思的消息,也许你愿意听听。”
卫彦人带着“一点有意思的消息”满意的走了,带着志在必得的味道。
卫六仍旧靠在门口:“当个民营资本家真难是不是,连荣嘉雄这样的巨鳄也难逃。”
半晌,卫四答:“是很难,大的难,小的也难,听说新世界前几日易主了?”
“是啊,最终没逃过霍听莺的算计,”卫六耸耸肩,“就算有盛氏帮忙也一样。”
“王世伦这人倒可算个实干家,从前搞面粉厂火柴厂,都是民生民计。后来投资所有弄了新世界,发大水赈灾,捐铁路义卖,也能看到他一份,只可惜,却被霍听莺盯上了。”
“他的‘天阶共’‘共和厅’太有名,纵然霍听莺后来跟风弄什么桃乐仙,以血腥太岁的胃口,当然不能满足。”
“楚老九也掺和进去了是吗?”
“那是后来的事。最先霍老五是通过先施公司想抢地盘,连工商局都说好了,谁成想王世伦请了两个外国律师,倒把官司打赢了,唐老三把这个当笑话给我讲了好久。霍老五自然不善罢甘休,这才拉了楚老九出来,以买船事由压他资金,又同时派小弟四处散播王氏资金危机,引得他旗下银行存款用户蜂拥提款,两头通烧,雪上加霜,王氏病倒。”
“所以让出了?”
“哪有那么简单,”卫家六少爷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他一病倒,小弟们再次出动,病倒被传成病逝,银行顿时破产,新世界也人心惶惶,说即将被抵押,眼看一生的事业就要毁于一旦,王世伦硬是拖着重病的身躯,在一天早上由辆敞篷车载着,故意缓缓驶进人声鼎沸的新世界游乐场,一边向人们微笑颔首,一边挥手致意——这一情景很快传遍了大小报纸,病故的谣言不攻自破,人们的心也安定下来,指望他能妙手回春。”
“妙手回春是不可能了,强弩之末还说得通。”
“四哥是因为知道霍老五的花样,王氏却不知道,他不顾自己的病势还想做最后的挽留,结果三天之后,他直接从医院失踪了。”
“霍老五不耐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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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王氏的妻子和儿子报警,那一带的巡捕和军警一齐出动大事搜索,但一点线索也没找到,就这么过了一个礼拜,才收到王氏亲笔写的一个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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