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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朝过后的邬月,感受到我的长枪依旧没有任何放缓的迹象,不由的询问,我回道:
“那是因为已经一天没见老婆啦,当然要好好喂饱老婆啦,难道老婆不喜欢我猛一点么,这样的话我就拔出来了。”
说着,我仿佛真的要将长枪从她的小洞中拔出来一般。
这让邬月一下子有些着急起来,慌忙说道:“啊……啊……不是的……老婆喜欢……喜欢这么猛的老公……啊……老公……快……快狠狠的干老婆吧……老婆还要……啊……别拔出来啊……”
听着邬月的哀求,我刚要拔出来的长枪顺势再次插进了邬月的身体里。
这让邬月再次感觉到一阵的舒服,就这样整个妇产科中顿时充满了一股浪靡的气氛。
此刻安全的医院中,估计没有人会想到,这这间妇产科室中,有一个护士正在做一些不耻的事情。
随着我不断的抽送,邬月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朝,原本舒服的娇吟,也渐渐的变成了哀求。
“啊……老公……啊……求求你放过老婆吧……老婆要被你干死了……真的……我真的快不行了。”
听着邬月的哀求,我不但没有减缓抽送的速度,反而抽送的更加的猛烈起来。
激烈的造爱让邬月渐渐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发现邬月的声音渐渐的变小了。
这才将自己的精全部射进了邬月的身体中,滚烫的精射进身体后,邬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双腿早就已经瘫倒在了床上,不时的从上方传来邬月深深的呼吸声。
我将长枪从邬月的身体中拔了出来后,看着瘫倒在床的邬月。
虽然由于隔着布,我看不到邬月的表情,不过我觉得现在时机已经到了。
便将邬月的双腿放在了两旁的支架上,此刻浑身无力的邬月就这样任由我的动作。
我看着邬月下体那浓厚的茅草,不由的嘿嘿一笑,同时伸手在邬月的茅草上抚摸一阵。
心想,师母啊师母,现在我就将这些东西都清理干净。
说着便从一旁手术工具柜里面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用到的东西,一把剃毛用的工具,已经一瓶脱毛膏,这些都是手术前备皮需要的普通工具。
由于此刻被布隔着,邬月根本不能发现我在做什么,只是不断的喘着粗气。
这是我经过几天苦思冥想之后才想出来的好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顺利的将邬月的茅草完全的剃掉。
毕竟当她发现什么的时候,自己的下体早就已经变的光秃秃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邬月会不会让我剃光她的茅草。
我小心的将脱毛膏涂在了邬月的茅草上,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涂在自己的茅草上,邬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毕竟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我此刻要做的事情。
看到脱毛膏完全的在邬月的茅草上涂抹均匀后。
我将那剃毛的工具拿在手中,不知道是由于紧张还是兴奋的关系,我的手不禁开始颤抖起来,深呼了几口气,才让自己终于平静了下来。
将将手缓缓的移到了邬月的下体,贴着邬月的皮肤,一点点的将那浓厚的茅草剃了下来。
很快邬月耻丘的茅草就被我完全的剃干净了,我摸了摸邬月那光光的耻丘心中一阵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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