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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许并未察觉自己所隐藏的身份已经暴露,仍旧睡得十分安稳,眼尾和唇角的弧度十分轻松。
她倒是能睡个好觉。
叶溪瞧着她,忽然生出许多好奇来——她甚至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若她没有坏心思,那日后若能再相见,或许也可做个朋友。
思绪沉沉,睡意正浓时,她听到身边人温吞梦呓——
“……叶溪,总算……见到你……了……”
一个过于迟钝的想法缓缓冒出,只可惜睡意太深,没来得及细究,呼吸便已平稳冗长。
-
——太师府——
叶朗带着仅剩的三人狼狈逃回,纪士寒被他们这样的惨状惊住。
“……辛苦将军跑这一遭,尸体可处理干净了?”
心腹大患一除,纪士寒满心轻松,转过身茶才倒一半儿,就听见身后传来叶朗羞愧的声音。
“太师……我们,我们失败了。”
纪士寒险些把茶壶掉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气,恨不得破口大骂。
“……没关系,有所重创也是好的,左右她们还未回京,只需再派人……”
“太师!”叶朗只能打断他,“我们失手了,她们有援军,如今……怕是不出数日便可回京了。”
援军?
你跟我说两个偷跑出京城的人还带了援军?你是欺负我不出门骗我??
“将军……”纪士寒后槽牙咬得邦邦紧,脏话险些脱口而出。
“她们二人,就将带去的二十人杀剩……”
你们四个??
就说叶溪武艺高强,能有这么高强?
叶朗更加羞愧,脸皮热着给自己找一个看上去合理的借口:
“那个林山倦也不是吃素的,我尚在同叶溪缠斗,她一人就把其余人统统杀了,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纪士寒长叹一口气:“既然如此,你我的大事,恐怕要提前展开了。”
叶朗闻言有所犹豫:“可……毕竟事关重大,我还是再考虑考虑……”
纪士寒简直对自己的眼光失望透顶,他真后悔一开始觉得叶朗好摆布,早知道他是个这样的酒囊饭袋,真应该老早就去接近叶溪!
“考虑?”纪士寒脸色一沉,也没耐心继续同他周旋,转过身瞧着叶朗,满目阴诡。
“如今将军同老夫同在一条路上,此刻再说考虑是否迟了些?”
叶朗一愣:“可——我只是帮太师的忙,并不是为太师做事。”
纪士寒冷笑:“安南郡主先是瞧见将军在我帐中走出,现在又已经与将军交手,怎会不怀疑你?”
叶朗一惊:“她、她或许并不知道我与太师有……”
“那夜安南郡主从天门关回来时,亲眼所见。她后来问你去了何处,不过是带着答案想听你说句实话。”
“难不成将军真的以为,郡主对你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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