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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场乐迷那意犹未尽的情绪中,三姐妹的歌声和乐器声慢慢消弥在了天地间。
边浪身边的潘健虎长舒一口气,对着身边的边浪说道:“真舒服啊,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很难想象这种音乐能出在音乐节上!”
回头看了一眼那那如麦浪一般涌动的人群,边浪也忍不住自责了一句:“大意了,应该把他们放在晚上的,这样效果会更好。”
潘健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已经很好了,留点可能性给以后不是更好么?说起来,乐迷们之前都说二手是在跳大神,这次这三个姑娘我觉得才是真正的有那味了。”
不可否认,这些基于某些特殊信仰而产生的音乐,确实让边浪他们这些生在红旗下,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普通人有些很难去演绎出这样的极致。
就像这《兰若度母》边浪坚信自己来的话一定不会比这三个姑娘演的更好,他敬畏的只有音乐,而只有真正从小耳濡目染这些文化的人,才能在演绎的时候,加入他们所理解的情绪进去,进而有了神性光辉的影子。
就在这时候,那几个香格里拉学生的身边,有个大受震撼的乐迷看到了这帮人的虔诚之后,本能的判断出了几人的身份,然后非常好奇的问了一句:“请问,兰若度母是什么?”
这群学生中,最先发现诺珍乐队这个名字有蹊跷的女生抢着开口道:“传说,她的双目犹如日月,放出无量光芒;身体为橙色,左手的莲花上有宝瓶,瓶中盛满的甘露,能遣除一切病痛……”
……
后面的几首歌就都是诺珍她们自己原创的作品了,在拿到了《兰若度母》的编曲之后,三姐妹就像拿到了一把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把自己原唱作品的编曲也进行了一些更改。
虽然还有差距,但至少能让玉米听得出,这是一个体系下出来的东西。
以至于艾芙琳在诺珍的演出结束后,还专门跑去问了陈淑婷一嘴,后面几首歌是不是在边浪的指导下完成的。
这问题陈淑婷虽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但她太清楚边浪对那些和他给了歌的音乐人们原创歌曲的态度了。
“不会的,边浪从来不会在他们的自己原创歌曲上做什么指导,我肯定这就是她们在拿到了《兰若度母》之后,吸取了一些她们觉得好的东西,然后将其融入了进去……”
听陈淑婷那么一说,艾芙琳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是抛开Wave在舞台的魅力的话,我觉得他应该比任何人都适合去专心的做一个创作者,或许以后DGM的全球音乐总监……”
听着这有些骇人的话,陈淑婷笑道:“那可能你的愿望最终都是要落空的,边浪的理想就是在台上演到再也动不了为止!”
这话边浪真说过,只不过后面还还加了一句陈淑婷也不听懂的话:“就像鲍勃·迪伦一样,做个酷酷的帅老头!80多岁还能弹着吉他在台上唱:butIwassomucholderthen,Imyouhanthatnow……”
(但昔日的我如此苍老,而今却风华正茂)
原本那些因为边浪一句话对三姐妹投注了一些特殊关注的乐器销售代表们,现在倒是一个个的开始觉得难办了。
不是说诺珍不好,而是好的有些超乎他们的预料,这样的音乐和形象,签下来怎么都不会亏。
只是她们目前的名气和未来的可能性,让这些人不知道要怎么开价才合适。尤其是滚石旗下!
至于昨天收到邀请的山岚乐队主唱朱苇,现在想要成为一个滚石人的心情已经到了顶峰。
她在来之前就把这次参加的乐队资料都给好好过了一遍,她感兴趣的那些更是做了深入的了解,诺珍乐队就在其中。
所以她对诺珍原创歌曲的前后变化是有个很具象化的了解的。
她百分百肯定,边浪给诺珍的兰若度母对那些原创歌曲编曲上的影响非常大,大到了可以说是将一支乐队风格定型的那种程度。这种正向的引导,对于山岚这样一支还在摸索阶段的乐队也是非常重要的。
乐队成员在组合到一起之前,有玩朋克的,有玩新金属的,有玩硬摇滚的,现在凑一起说好听点是集百家之长,难听点就是自己也要想好。
所以虽然融合了国风,但也没有一个很明确的体系在支撑。
这种情况比较头疼的问题就是,乐队可能有那么一两首歌很受欢迎,但其他那些听了就让人觉得是找枪手代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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