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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尚浅,正是黎明时分。
寺内洒扫僧众身影匆匆,对平日里仔细擦拭的大雄宝殿避之不及。
有小沙弥不解,问年长些的师兄:“法静师叔跪世尊一夜,是在修行吗?”
师兄探着头瞧一两眼,低声道:“莫要多嘴,好好擦拭台阶。听几位师叔说,法静师叔犯错,方丈要逐他出寺。”
说罢,两人默契弯腰,手中麻布不停,再不看大雄宝殿。
法静跪在如来金身前,闭目默诵着经文。即使刚过立春,气温尚低,但他仍是大汗淋漓,面露痛苦之色。
圆智和尚手握善念佛珠,每念一次《心经》拨弄一颗,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旁,胖脸上满是惋惜与无奈。
“世尊如来。法静师侄,圆觉师兄未到。你若是此时回心转意,放下心中痴念,师兄会宽恕你的罪过。”
没有任何回应。
圆智再劝道:“纵使未来佛是真,但眼下世尊在位,难道你对世尊也生疑?我佛身具大智慧、大法力、大神通,乃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殿内烛火晃动,如来金身垂目,罗汉塑像似齐齐看向法静,带着无穷庄严。
法静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清俊的面容露出笑意:“师叔、圆智大师。佛法有缺,有外魔篡改我佛经义,扭曲根本。我既察觉,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真佛不在寺中、不在庙宇,而在红尘。圆智大师恕罪,在世间寻访我佛,了悟真谛才是我李修缘的路。”
“唐施主言之有理,我等当诵念阿弥陀佛,等待未来降临。”
说罢,他起身褪去僧衣,双手拂过头顶。
须臾间,秀发生出,散乱纷杂。
“何以癫狂至此?”
“哈哈哈,佛、道无异,当以济世救人为本。小僧日后法号道济,大师莫要错认他人。”李修缘、或者说道济和尚取出做沙弥时穿戴的僧衣、僧帽,披戴在身上。
虽然衣帽边缘早已磨损严重,但他只觉心生欢喜,诸多苦难不足为惧。
“卧龙不卧身,睡佛不睡神。下山!下山!”他迈过门槛,一步一唱,在僧众不解的眼光中远离。
待到旭日东升,往日热闹的睡佛寺却寂静无声。
圆觉来到大雄宝殿,瞧着地上的僧衣,双手合十,眉眼慈悲透着悲伤。
“这是他的选择,他的佛。”他俯身拾起僧衣,“但不是我睡佛寺的路。”
“上秉天子,通传六州。法静受外魔侵扰,六根不净,诽谤我佛。即日起废除法号,逐出睡佛寺,从僧人名录中抹去。”
“圆智师弟,有劳你传信三清观雨神,邀请其弟子社神唐肃玉来我睡佛寺讲经释义。”
“是。世尊如来。”圆智退出殿中。
八个时辰前,三妖岛处。
敖蟒、龟谊、涂山氏齐聚浮云洞,洞中阵法开启,封绝内外。
敖蟒难得化作人形,以巾帽包裹头部,心中不满溢于言表。
“小狐狸,你就是再想蟒哥哥我,灵犀螺联系就行。何必喊来一群狐子狐孙,在应龙洞天大呼小叫的。我那群不争气的东西,看的修行停滞,邪念妄生。”
“还有这老乌龟,差点害死我三圣岛,不躲在壳里装死,也有脸来?”
龟谊亦是化为人形,红发如瀑,遮住大半神情,看不出喜怒。
涂山氏则是中年妇人形象,她无视敖蟒唠叨,亲手奉上香茗:“蟒哥,有人想见我们。涂山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所以请来两位。”
她稍一挥手,洞府中某颗明珠亮起,光芒聚拢,投射在岩壁上。
就见岩壁裂开,露出一道口子,唐肃玉从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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