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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同潺潺流水一般,悄无声息地从人们身边滑过,转眼间便已是一个月之后了。在这漫长的一个月当中,天空中飘洒而下的雪花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几乎从未停歇过它们那优美而又轻盈的舞姿。
只不过,这些雪花时小时大。雪下得大时,漫天都是白茫茫一片,一眼望去就像是这是个白色的世界;雪下得小时,则是像夏日里阳光下的灰尘似的,显得格外温柔细腻。
虽然雪下个不停,但齐显云却是将手底下将领的人马给补齐了编制。现在的朱常之和蔺云,手底下都足足有了一千人。
当然了,跟着齐显云来的校尉有且只有两人。因此,他的二哥齐显锋又凑了三个校尉补充到齐显云的部下来,给他统领着五千人马先。
望着屋外绵绵不绝的雪花飘落,齐显云叹着气说道:“唉!这雪也不知还要下多久才会停下!”
他叹气是因为,手底下的人马是有了足足五千,但他却连带着操练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将不知兵、兵不知将,这样的队伍真能拿得出手吗?
很显然是不能的,只是这老天爷就是一直在下着雪,像是要在这片土地上撒下足够多的雪,就是不想给齐显云与手下士卒们有机会相熟知起来。
与之相反的是,朱常之虽不能和全部手下士卒在一块,却是可以经常与手下将领们坐在一起相谈。毕竟他们都是住在营地里,不像齐显云似的住在城里。
“来,弟兄们,咱们干了这杯!”朱常之在其中一座帐篷里,此时手里正举着一碗酒吆喝着。
“来,喝!”应和声纷纷响起!
边上还有几个人,刘二两、老张都在,剩下的则是新分到朱常之手底下的将领,这座帐篷里此时足有十几个人。
大家端着酒碗,大口大口地就往嘴里倒去,看这喝下去的速度,像是喝的不是酒,而是泉水似的。
“啊!哈哈,好酒。”刘二两吐出一口酒气,大声地说着,同时还伸出手来,粗鲁地擦拭掉因喝得太急而从嘴角溢出的酒水。
这酒是朱常之出银子,刘二两冒着风雪进城去买来的。对于刘二两来说,让他跑腿去城里买酒水还是挺乐意的,总好过让他闷在营帐里干坐着不动的好。
“校尉,再过些天,就到过年的时候了,您应该还是头一回在这风雪天里过年吧?”一将领问着。
朱常之:“可不是嘛!往年就算下雪,也就是下个一两天就停了,这连着下一个月的,我还是头回见识到。不过你们还别说,这感觉倒是挺好的,不然我们现在也没机会在此饮酒。”
“哈哈,校尉此言甚是有理!”不少将领笑着回应。
不过也确实是这样,要是没有这一场绵长不绝的雪花飘落,他们这些军伍中人,是没有这个机会在军营里饮酒作乐的。这一场雪对于他们来说,至少此时是非常友好的。
而且这一个月来,朱常之领着手下将领在军营里饮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军伍中人有了酒,相互之间的关系自然而然的就变得近了起来,手底下的这些人也和朱常之打成了一片。
毕竟这酒钱可都是朱常之个人掏腰包,这年头,上司自掏腰包来和底下人搞好关系,可是很难得的事情。
待到酒喝尽,人散去后,朱常之、老张和刘二两三人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雪虽下了这么久,军营外已经堆积起了厚厚的一层雪,但这军营里堆积起来的雪却不怎么厚,这主要还是有赖于每日都会安排得有士卒进行打扫,不让雪堆积起来。
突然,朱常之停下脚步从地上抓起了一把雪,一脸惆怅地看着手里的雪花。
老张发觉了朱常之的异常,“怎么了?”
“没事!”说着,朱常之叹了口气,随之继续迈开脚步往前走去。
其实,朱常之有点想念许州,想念牛背坡了,更是想起了那个秀才,那个救了他一命,并教他读书识字的秀才。
朱常之记得,他被那个秀才救起来的时候,也是临近过年时的下雪天。当时的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身上又没有厚衣服抵御寒风,冷饿交加之下倒在了路边的雪地里,是那个秀才路过好心把他给救下,才让他活到了现在。
只是,那个秀才命不好,和朱常之一起生活了没几年就病死了。当时虽是寄身在牛背坡的山匪窝里,但那个秀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要不是还有点学问,能不时帮着出个主意啥的,早就在牛背坡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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