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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伤亡大吗?”汤潇逸听见轻微脑震荡,松了口气。
轻微脑震荡大多没什么问题,养一养就能好,当然也有其他情况,不断恶化什么的。
但那种情况现代医学都没办法,真要那样,汤潇逸也束手无策。
“还好,地动并非在晚上,死者只有数人,伤者也不多,房屋损毁也不严重,并未成灾。”
汤父说到这个,满脸庆幸。
还好地震威力不大,不然他也危险了。
而且一旦成灾,不管是不是他的原因,他都是第一个被追责的,不撸掉官职,也得降级另作他用。
至于地震不强还死人,那也是没办法。
第一是永远有人倒霉,第二是此时清国的建筑并没有抗震等级一说,哪怕是小震,一些老房子也容易破损。
“那您不留在台澎救灾,或者养病,突然回来这是……”汤潇逸松了口气后,立马想到了不对的地方。
“还不是你们那么久都不回来,牛大人已经拖了总督一个月了,拖不动了,写信给我。”
“闵浙二地,总督基本上已经捋顺了,这两天船厂、船政局、军营,都出现了生面孔。”
“我这个台澎巡抚,归属闽浙总督管辖,不也得来汇报一下台澎的情况吗?”
“另外地动虽未能成灾,但房屋修缮、平抑粮价,还是需要总督配合的。”
汤父有些抱怨的看了汤潇逸一眼。
早知道他今天回来,也就不用冒着头晕回来了。
“对了,我刚给徐希颜发了电报,让他再派些人来。”
“这些天船厂和军营周围的生面孔有些多了,这不正常,总督不会这么不智。”
“我怀疑是东瀛人又来了,台澎就到处都是东瀛的人,打着行商的名义,足迹遍布各地,怕是比我巡抚衙门都清楚!”
提到东瀛人,汤父显得有些愤怒。
东瀛人在台澎是最集中的,主要是把台澎当做原料产地和产品倾销市场。
为此东瀛人勾结了许多清官,导致汤父在台澎处处受挫。
“生面孔多?我会查清楚的,这些东瀛人,怎么就杀不完呢。”汤潇逸有些心累。
总督就算派人来查,顶多派一个亲信,三五个下人,毕竟是私下行为。
而且总督的重点肯定是在船政局,这个机构上,而不是船厂这种地方。
不过郑景溪回来了,这些动作就会大幅度收敛了。
“你再借两营兵马给我,台澎那边的,用着不顺手。我早晚得杀几个立威!”汤父咬了咬牙。
那些个勾结东瀛人的,他更恨。
“直接调一个标过去吧,顺便在台澎也练两个标。”汤潇逸拍了拍脑袋。
在闵都得自己出钱,在台澎可以让巡抚衙门承担呀!
…………
一转眼,十二月中旬,福安号已经全部建造测试完成,李和也带着二十个人南下抵达了船政。
而且带来的军官中,有两个格林威治海军皇家海军学院的毕业生,平远副管驾黄鸣球、枪炮大副陈杜衡。
汤潇逸直接把人安排到了福安上,又从船政学堂抽调了部分军官,从其余舰艇抽调水兵。
加上提前训练了几个月的水兵,终于凑够了三百人——福安号发挥战斗力的最佳人数。
“时间上太紧,还是再拖一拖。”郑景溪看完伪造的检验周期,还是决定再拖一拖。
汤潇逸也同意。
不过,事情很快出了变故。
1894年元月十二,汤潇逸正在舒适的休假,在家陪着郑清涟谈情吹箫,好不舒适。
“少爷,您让关注的半岛情况,前日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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