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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酒虽然香醇混厚,我却还是不怎么喜欢。
便只匆匆喝了半杯。
不想酒喝完了杯子还未放下,沈霜客又给我倒上。
乐姬一曲已完,沈霜客挑了曲子让它弹。我喝的脸颊通红,身上发热,隔着屏风看着乐姬的眼睛都有些直。
“雅儿,这么快就喝醉了?”
我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名字,但出自沈霜客之口倒也觉得有些熟悉。
我拿着喝尽的空酒杯看着沈霜客,“什么算醉,什么又不算?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一切不过就是谬论。”
沈霜客知道我醉了还给我倒酒,我没想到这人如此恶劣,一时也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比往常绵软许多。
“沈兄亲也是你,殊也是你。脉失了忆,又没有失智。你那胡言乱语唬我,我还有和你亲近吗?”
“那你现在知道我是雅阁的阁主,也猜到你与我关系非凡,还要和我断交?”
“非也,非也……”我大概是真得醉了,说着说着便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杯,“沈兄真面目如何我并不好奇,也无力查明。幻境于我是黄粱一梦,亦是我在你与他人之间的一次取舍。我因此原形毕露,可沈兄好像并不满足……你究竟在不满些什么?”
案上的烛火晃得人眼睛发疼,我抬手按了按,换来指肚一点湿润。
“若脉全心全意待你,寒宅七年无人问津,也可以一笔带过吗?还是说脉是什么孤魂野鬼般的存在,要找上这么多年才能找到。”
我怕是真得喝醉了,竟然开始胡言乱语。我分明不想人真得靠近,又怎么可能这样自凄自艾。
沈霜客让我说得哑言,我并未察觉到屋中的乐姬已经退下。只放了手中的酒杯,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扑进沈霜客怀里,抓着他的手腕问他,“你要脉的真心,敢不敢?告诉脉,脉究竟是何人?”
沈霜客不敢,如果让他想起他是谁,梦就破了。
沈霜客任由尹脉跌在怀里质问,那模样倒是沈霜客从未在尹脉身上见过的,更像是孩童耍赖的模样。
他本也以为城破那天,他会在殿前看到这样的尹脉,而不是一具只剩细微呼吸的尸体。
当眼前醉酒撒泼的人与记忆中垂首立于大殿上的人重合,沈霜客回握住尹脉的手,“雅儿可以和我随意耍性子,也可以再这样害你我于不利之地,但不要想起来自己究竟是谁。”
永远不要再想起来自己是谁。
沈霜客想,屋中酒香太浓,竟将他也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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